便布了个结界,他修的是鬼道,布出来的结界自然不同道家正道的,而是带着阴气,说不好听的,他这结界,差不多和鬼蜮一样,只是没往里填些恐怖的东西。
阆九川满意地点头,这才把小九塔召出,从里面弄出了骨铃。
果然,骨铃一出现,就下意识地往外逃窜,可撞到那结界,发出一声尖叫。
“这什么东西,我脏了!”
这是一记像小姑娘的嗓音,充满了嫌弃,顷刻,有一团透明圆润的东西从骨铃飘出来,那玩意是……
一个水泡?
将掣第一个没忍出,伸出爪子一戳,被那东西给弹了回来,软呼呼的,十分柔润,还挺好玩。
它兴致勃勃地欲再挥手。
“丑东西,别过来!”水泡像个球似的弹得老高,尖声怒叱。
将掣:“?”
啥玩意,丑东西,说的是它吗?
可怒也,虎可欺不可辱!
吼。
将掣发出一声虎啸,虎眸圆瞪,纵身一跃,双爪齐上的扑过去撕那水泡,那灼热的虎息还从口中喷了过去。
一团带着焰息的煞气撞了落在水泡上,却如火入大海,那水泡忽然就变了形,如水一样荡漾开去。
将掣一惊,在要落在地上时又一跃,落在屋内的架子上,虎视眈眈地盯着那水纹: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竟然不惧焰息。
水纹又重新凝为一个水球,嘲讽地笑:“我偏不告诉你!”
阆九川蓦地打出一个道诀,一团污秽的土向那水球弹了过去,黄黄浊浊,仿佛带着不可言喻的恶臭,将它团团裹住。
水球:“!”
它不是人,但这人是真的狗,怎么可以用这种秽泥对付它如此纯洁灵净的水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