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一定要还,至于靠什么法子她不管。
“我陪罔哥,我以后再也不去赌了!罔哥,你就信我一次!就一次!”
李之罔的阅历还是太少了,等经历过足够多的事,他才会知晓赌狗的话一句都听不得。但现在的他还是心软了,语气软下来道,“我给你机会,但你说我如何才能相信你?”
“只要我再去赌一次,就手脚发肿,自焚而亡!”方削离举起四根手指发誓,道,“然后我每个月的工钱都交给罔哥保管,争取早日把那六千还上。”
兆天年的时候,在逃往岭南道的路上,方削离果真手脚发肿,身体自燃,以罹患血皮病的方式凄惨死去,那时他所谓的誓言早已失效好几次。他本以为誓言只是玩笑话,却不曾去理解誓言这玩意儿从来不在乎失效,从来都是只要应验一次。
李之罔挥挥手,短时间,至少这几天不想再看到方削离,“去忙吧,我还有些事要处理。记得不要再赌了,否则没人会为你还钱。”
方削离赶忙拱手退下。
到了晚上,苏年锦过来了,一并来的还有他的三名手下,分别叫做葛礁宜、葛礁固和罗澍,前两人是表兄弟,修为都在武道三等,后一人修为高些,在武道四等。
因为此前已经说过找人的要求,李之罔并没有考究三人,而是直接吩咐道,“罗澍,你现在就动身去平苏县,首要调查张赣药园的地理情况和人手配置。其次,传闻他妻子瓮贞对他不忠,调查这件事是否属实,再看看张赣与瓮氏的关系。等我到时,我要知晓所有提及过的情况。”
虽然苏年锦已经提前调查了些,但仍不够详实,为了保证他的计划顺利推进,必须得再派人深入调查。
罗澍没有立刻答应,反而是看向苏年锦。
“从现在开始你们听他的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不用过问我。”
有了苏年锦的这番话,罗澍才答应下来,又认真听了后续的联系方法才推门而出,先赴平苏县。
随后李之罔看向葛家两兄弟道,“你们俩这段时间就做我的侍从,到时候跟我一块儿走,这几天就待在府里,我会给你们训练,让你们不至于露馅。”
今日天色已晚,要训练也得明日再做起,李之罔便让葛家兄弟退下,留苏年锦一个人。
虽已知道了李之罔的计划,但苏年锦还是充满了担忧,不由问道,“真能行吗?”
“如若失败,提头来见。”李之罔哈哈一笑,对自己天才般的计划充满了信心。
“呸!呸!呸!”苏年锦连呸三声,不满道,“别乌鸦嘴,失败了也没事,再想其他法子,可不能丢了性命。”
“哪能啊,反正苏姐姐等我的好消息就是。”
“你个小鬼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