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挥动的斧子有点威胁性。
温念把袁峰的头踢远了些后,恭敬地回身看秦关山,“我一向尊老爱幼,看着你好像用一般手段也弄不死,不然你主动去跳下楼?”
秦关山气急攻心,吐出一口血。
“你以为我们是威胁?”他怒吼道,“等她醒了,瑞缘酒店也没了,我们一起完蛋!”
“详细说说?”温念左手斧子,右手长刀。
“你以为瑞缘酒店怎么来的?就是秦瑞献祭自己才召来的它!”
“你是说这个烂尾楼?”
“……”
“那t这个'它',没什么攻击力啊。”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秦关山直起腰,血已经流无可流了。
“你故意骗我过来,故意让我操控袁峰,你想和我同归于尽!”他喊道。
温念:“……?”真不是。
打不过就污蔑?
“温念!”宋星高呼道,“我能看到楼梯了!”
那跑啊,喊她干什么。
温念往她的方向看去。
……原来是跑不了。
秦瑞,抑或说是秦瑞们,正顺着楼梯盘旋而上。
她们全身布满泥泞,形态各异,四肢健全但扭曲,要么低如孩童,要么高过天花板,只能佝偻着身子往前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