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着退了出来。
“这特么是人干的?”林白拍了拍胸口,脸因干呕而憋得通红。
“李真是真畜生。”李长风扶着墙骂道,“没人告诉她远离那个疯子吗?”
“说了,她不听。这是尸检报告。”干呕的鱼幼阳从怀里抽出一张白底黑字的纸张,递给林白。
林白扫了一眼,尸体的描述和仵作推测。
破碎的王冠嵌入头骨里,沾血的披风攥成一股绳缠在脖子上,衣不蔽体,浑身上下多有青紫之痕。
骨碎,骨折,骨裂,数不胜数。
显然,这位花魁死前受到了极端残忍的虐待。
但并未见修炼者使用功法造成的特殊伤痕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鱼幼阳又从储物袋取出一个包裹,展开一看,里面是一枚破碎的酒杯碎片。
“这是酒杯碎片,也是她身上的?”林白表情凝重。
“从下体里发现的……李真,这是在挑衅我们。”鱼幼阳咬牙切齿道。
“这么个大活人,就没人看到什么线索吗?”李长风问。
鱼幼阳说道:“昨天典礼结束后,静香收到了李府的邀请,便独自乘车前去了。隔日,尸体便在天香楼前被人发现。”
林白点头:“既然事实清楚,天香楼又归都察司管辖,何不直接拿人?”
鱼幼阳摇头,“凌晨有人看到,静香乘坐马车离开了李府,而且还对附近巡逻队打赏了银子,她亲口说是李真李公子给的。”
林白惊讶:“巡逻队的人确定是她?”
“确定,而且是近距离看到了静香,巡逻队有人参加了典礼,可以证明静香的妆容和服装,都和当天典礼的一模一样。赏银也是静香亲手交到他们手里。”
林白前思后虑,想不通李真的手段,最后忍不住问:“你爷爷呢?他是都察司司长,不能不管吧?”
鱼幼阳冷笑一声;“我爷爷很愤怒,不过他愤怒的是我没有乖乖念书。”
“他并不介意死了一个花魁,反而认为,我因为花魁惹恼了李真,不是什么好事情。”
接着鱼幼阳无奈叹息一声,“过了今天,我就得回去关禁闭去了。”
“对不起,鱼兄弟……”李长风满怀歉意。
“哎,见外了。只是在家待几天不出门而已,过几天等爷爷气消了我还是能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