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一头栽倒。~卡,卡^暁\税~王~ ¢埂/欣·蕞*全~
“我看你刚才一脸苦大仇恨的样子,还以为你对乐无尘的兄弟之情有多坚决。合着超过十万就不玩了?”
李长风尴尬的搓了搓鼻子,“情况不一样了嘛,原以为这辈子困在东琅府出不去,十万两花了也就花了,但既然你有把我弄出去的本事,那我这十万两还不如留着修炼。”
“算你有理。”林白点头,两人继续倚楼观看。
初春时节,娇滴滴的花魁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热情的舞蹈,不知不觉间已然香汗淋漓。
但她们不敢大幅度动作的擦拭汗水,那样不雅,更不能转身离去梳洗,那样会让自己在看客的目光中消失。
所以只能全部微笑着站在楼台上,任由三教九流、形形色色的看客们评头论足。
每个花魁只有成为花魁的当年有资格竞选花魁之王,还必须是处子之身,机会十分难得。
她们生怕错漏了这改变一生命运的时刻,所以,要在这里站足了一个时辰。
直到戌时差一刻钟,四面二十张桌上已经堆满了春袋。
大部分都是红色,偶尔有桌子夹杂着一些金色。
至于紫色,只有前几名的桌子上才有。
不多时,一个长得像乌龟一样的驼背老头推着一个铜锣推车,来到了香楼之下。~卡+卡¢暁-税¢蛧+ ^追/蕞~鑫_漳\踕/
另外有几人七手八脚的搬着一张长方形的金漆香木立板,挂在香楼门口。
林白看去,上面写着:
静香:十万
冷月:九万
紫菱:五万
春柔:三万
金瓶儿:两万
……
其余的连一万两都没有。
很明显,胜者要从静香和冷月之中选出。
“静香和冷月初选本来就是第一第二,没想到复选还是她俩。”
“我听说,这静香姑娘去年就找好了一个姓褚的恩客,肯定是那人一掷千金。”
“那又咋了,我们静香本就是国色天香,是驾临人间的真女神。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?”
“你放屁,我们冷月姑娘那是品性孤高,不屑争斗,不然随便找几个豪绅,定然能拿下第一。”
“是吗?本人倒觉得这第三的紫菱姑娘颇为不凡。”
“原来是许更,许更有何高见呐?”
那名姓许的人收起扇子,双手放在胸前团了团,众人立时荡起一阵猥琐的笑声。
……
“李长风,这紫菱差得有点多啊。”林白眉头一皱。
“无妨,咱们五万加十万,还是可以稳压一头。”李长风语气淡然。
等待投票时间临近,李长风唤来坐在外面快要睡着的小侍女。-晓?税¢C\M-S¢ ^已+发+布¨罪·新¨章/节?
将一张崭新的银票交给她。
“全压紫菱姑娘,用紫色春袋。”
迷瞪的小侍女看清银票上的数字,登时呆在原地。
“还不快去?”李长风厉声提醒。
“是、是!”
小侍女扯着裙子,迈开两个小短腿,噔噔噔的下楼。
一边下楼,一边举着银票娇喊:
“李公子,黄字楼二楼雅座的李公子,投紫菱姑娘,十万!”
五楼上下所有的看客们顿时哗然,纷纷看向黄字楼二楼。
只可惜这里被一层半透明的纱敷住了窗口,看不见那位阔少的真容。
“这是出手真阔绰,这是真阔绰!”
“李公子?这李公子何许人也?哪里来的?”
“应该是东琅李家的吧。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。”
“完了完了,我投的静香姑娘,十两银子打水漂了,呜呜呜……”
花楼最上层的静香姑娘半闭着眼睛,面容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,如神圣的女神一般垂眸看着地上的诸多男性,心中飘起一丝淡淡的不屑。
一点变故就大叫大嚷,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
区区十万两,算得了什么?我静香可不止值十万两。
算算时间,他也该出手了。
静香心里这样想着,缓缓睁开美眸,目光挪移到天字楼最高层。
整座楼层只有一座房室,天字一号,也只有最尊贵的客人可以享用这个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