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圆了?”
林白闻言一愣。¥小?说¥|¢宅=_ ¥?更*·新2|最-快3a(
没想到还真有大傻子想通过这种方式和花魁共度春宵。
我倒要看看这大傻子究竟是谁。
“那人什么身份,现在在哪?”
“店里有规矩,小的不能透露客人隐私。”
“一两。”林白拿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银子。
“客官说笑了,小的不能因为钱就……”
“那你一两都没了。”林白伸手就要拿回去。
小儿赶紧伸手捂住:“二楼东南角,那位客人近些日子总会独自在那里饮酒,客人您……客人!”
未等小二说完,林白已经起身跨步上楼。
愿意花钱包月,或许这人聪明不到哪去,虽然可能不缺钱,但可以试一试能不能从他手里买走一些。
but,这么有钱的人,为什么跑到黄字楼喝酒呢?
难道,他跟自己一样都是爱惜羽毛的正人君子……怕被人认出来吗?
林白噔噔噔上到二楼,来到东南角。
这里独有一个靠窗的雅座,四处屏风遮挡,清幽别致,可以看到楼外风景和楼内大部分景色,从外面却看见不得里面。
林白见人还没到,便直接进去坐了下来,四处打量,“小东西选的地方还挺别致。”
接着他愕然发现,这屏风内侧竟然别有洞天,所绘之图并非寻常的花鸟鱼虫,而是四幅动作不一春宫图!
林白兴致勃勃的点评图上招式,只觉得仅适合初学者入门,对于自己这种老炮,太过基础。?第[?一(-看^2书£网¥ `?追£最]§新o?章¢#节{
却听到一旁传来小二的呼喊声,“客官!客官!”
是刚才那名小二,他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。
“怎么?银子嫌少?”林白不悦道。
“不是不是,这里的位子是那位客人的常座儿,若您要等这位客人,还请您……”
“啪嗒嗒……”五枚一两的银子从常服袖口里滚了出来,滚到小二面前,闪动着金钱该有的光芒。
林白一脸蛮横道:“今天爷哪里也不想去,拿上你的银子,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小二盯着银子,眼睛和内心同时膨胀起巨大的欲望,赶紧将银子拨到自己掌心里,笑道:“那客人请稍候,小的这就跟您送上茶水来。”
林白满意颔首。
小二捂着银子转身就走,忽然想到了什么,回头道:“容小的多嘴,若客人想要通过购买玉逢春得到令牌,怕是要失望了。”
“嗯?这是为何?”林白皱眉。
小二将银子藏到衣襟里,认真说道:“本年的天香花魁之王尚未评选,那些玉逢春的酒坛里,还未放置玉牌。-2^8-看`书`网. ^追\最·新¢章\节!”
林白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只为酒而来,有无玉牌并不影响。不过……如今已经正月中旬,为何天香头牌的还未评选?”
小二左右看了一眼,尽量压低声音说道:“唉,还不都是那鸟魔闹得,北城官府衙门毁坏严重,又逢妖魔祸乱,来玩的都是本地贵客,我听管事姥姥说,府衙逼着达官贵人们捐钱捐物,重修北城,贵人们势必消耗不少,谁还愿意花钱消遣?所以这才推了十多天再办。”
“哦……”林白露出恍然的神色。
打发小二走后,林白取出青色恶鬼面具戴上。
既然那人出身不凡,或许有可能知道自己,戴上面具免得多生其事,买了玉逢春就走。
不多时,一位面容俊俏的姑娘走进屏风里,看了眼林白,委身说道:“公子,姥姥说了,若是公子肯再包下一个月玉逢春,就将紫菱姑娘送到府上。”
林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发言愣住了。
这姑娘认错人了吧?
“不好意思,我不……”
“姥姥知道公子为难,可今年的谁都不好做,奴婢们还指望紫菱姑娘带大家吃饭呢。”
说着,姑娘拿起手绢,沾了沾眼袋,假惺惺的哭了起来。
林白左右瞟了一眼自己坐的位子,顿时领悟,她这是把自己当成购买那位购买玉逢春的大傻子了。
看她的意思,这大傻子果然被当成了赚钱的凯子。
林白干咳两声,劝慰道:“姑娘莫哭,你们这玉逢春一个月卖出多少坛来着?”
姑娘听到林白没有拒绝,立时收起哭声,笑容顿时如花儿绽放,巧笑嫣然道:“公子怎么忘了,这一个月的玉逢春是定数,正是一百二十坛呀。”
姑娘好演技!比那些小鲜肉们不知道强到哪里去!
林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