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小老太太胸有成竹的样子,廖南星却犹豫了。`s·h`u*w-u-k+a*n¢.`c?o?m!
毕竟顾耀那两保镖可不是拿来看的。“那个……妈,这事,还是从长计议吧。我先带你去酒店。”“住什么酒店?你听我的,接妮妮去!只要我们能把妮妮带回家去,还怕她周春花不自己回来?”看着廖南星为难的样子,徐绣珍立马就嗅出异常来。“你……该不会是怕和周春花的那个姘头见面吧?”说完,徐绣珍还骂了句:“没出息。”本就烦躁的廖南星,在听到这三个字后不由想起朱丽娜的那句懦夫,脸瞬间就阴沉下来。二话不说,启动车子,直接就把小老太太带去了酒店。……这边,周春花离甘溪村越来越近了。三天后,周春花再度来到当初撇下顾耀的那个小村子。因为这里是去往甘溪村的必经之路上,唯一可以过夜落脚的地方。上次来过一回,这次再来,也算是轻车熟路了。她指着路,车直接就来到了那个大叔的家门口。只是眼前的小院,和之前来的那次可不一样了。之前只有一间歪歪斜斜的木屋,可眼前的,却是一层平平整整的水泥平房。院子也不再是细石子铺的,而是水泥清光的。只不过,大叔还是那个大叔,就连手里的烟斗都还是从前那个。周春花下了车。原本举着烟斗坐在院里的大叔,神情一愣,片刻回神就站了起来。“你、你是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大叔激动得眼里有了泪光。周春花笑道:“大叔,好久不见。”确实是好久不见。上次来这,都是五六个月以前的事了。“是!是!好久不见!”大叔激动转身,拿方言冲屋子那边喊了几声。周春花听不懂,直到大婶从房子里出来。“快,快来屋里头坐。”大婶依旧是之前带着方言的普通话。道过谢以后,他们一行人跟着大婶进了屋。以前那个破败的小木屋,现在成了里外通透的水泥房子。虽然算不上多好,但是比起小木屋,好太多了。大叔进门的时候,手里的烟斗没了。他热情的给泡了茶,又让大婶去做饭。大婶出门的时候,大叔还嘱咐大婶杀鸡杀鹅。“大叔,不要这么客气。我们就是借住一晚……”她话还说完,大婶就没了影。大叔搬来椅子,坐在她对面说:“要的要的,我们老两口正愁当初没留你们的联系的方式,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们呢。当初要是没有你和顾律师的帮忙,我儿子也不可能拿到赔偿,我们一家又怎么可能住得上这房子。”“你们官司赢了?”周春花激动道。大叔直点头:“哎呦,我给你讲。我们就只是打了顾律师给的那个电话,人家一听是顾律师介绍的,马上就着手帮我们处理这个事。结果没几天,那边的律师就打电话让我们过去签调解书,说对方愿意赔偿我们了!这官司都没打,我们就赢了!你不知道,那位候律师在我们要求的赔偿金额之上,还替我儿子多要了一大笔治疗费。我儿子、我儿子他……”说到这,大叔激动得抹了抹眼角。而就在这个时候,门口走进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。 精瘦精瘦的,走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异常。他身后还跟着个十来岁的孩子。大叔当即指着他说:“你看,这就是我儿子!如果没有你和顾律师,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!多亏了你和顾律师的帮忙,不仅我儿子能活得像正常人,我们一家还能重新团聚。谢谢你和顾律师。”周春花这和了然。难怪刚才看他走路有点异常,人家用的义肢。这一晚,大叔一家又是杀鸡又是炖鹅的招待他们。次日天不亮,他们出发前往甘溪村。离开的时候,大叔一大家子都出来送他们。如果不是她拒绝大叔的好意,只怕是车子的后备箱都要被大叔填满。又过了两天,周春花终于再次看到了甘溪村。只是这一次,村子既破败又荒凉。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,搜索了村子。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和异常。晚上,他们四人在村里过的夜。天一亮,他们就出发前往小溪边。周春花领着几人寻着记忆里的方向,来到了当初和黄桃分开的地方。然后沿着小溪往上游方向走去。值得庆幸的是,一路上非常顺利,既没有遇到什么大型野生动物,也没有遇到任何人。陪同她此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