欸”地过去跪在蒲团上,赵元白却牵起青蘅往外走,浑不听大哥训话。
这时老太爷来了。
赵元白不得不停下脚步。
老太爷道:“这就走?”
赵元白不吭声。
老太爷冷哼:“对你娘尚且如此,对老夫则更不敬。你今天走可以,只小心你的心肝宝贝飞出掌心。”
赵元白抬眸,又腻又烦:“得,我今儿就跪这儿,给娘好好尽尽孝心。”
老太爷又训青蘅:“进了祠堂还戴什么幕篱,给我揭下!”
青蘅不动。
老太爷身边的人动了。赵元白拦住:“祖父,您急什么。”
一边笑一边亲自把幕篱揭下:“这可是您的好孙媳妇,来青蘅,叫祖父。”
青蘅低垂着面庞,还没开口,身边就或勉强压制住的急促呼吸或未来得及遮掩的惊呼。
更有奴仆下意识上前一步,想触及她。
赵元白跟拦路虎般,狠戾地看着四周奴仆。
二少爷没跪了,急着往这儿凑。大少爷仍跪着,胸膛却贴着那小小一方的绢帕热意涌,扑通、扑通,心跳得急促有力,他默念什么静心的诀,看起来没多大成效。
青蘅行了个礼,唇齿轻启:“祖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