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不知何时,觉潮生也凑过来,手里拿着一根冰棍,嚼嚼嚼。
“……”
倒也不必自己配音。
仲宣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索然无味。
仲宣收敛目光,问, 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觉潮生目光跟着球场,道,
“我也不知道啊,他们说村里发冰棍,我就来了。”
仲宣,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,每次遇见觉潮生都会有一种不可理喻的荒谬感。
“哇塞!”觉潮生惊叹道,目光追随者球场上的球员。
仲宣一眼看过去,只看见那一米九的段长川拍着球在跑,数他最显眼。
仲宣问:“……看得懂吗?”
“看不懂啊。” 觉潮生理所当然道。
觉潮生说,“但我们段哥真的太帅了,你看,他又抢到球了,他要扣篮了!”
仲宣顺着觉潮生所指,看见段长川。
他瞳孔猛的一缩。
仲宣在创造长川的时候,实打实是用了心的,虽然他没能具体想出长川应该长什么样子。
但仲宣还是添加了一些自己的小巧思,比如一双锋利深邃的丹凤眼,又或者在某些位置长着几颗痣。
长川的小腹处,长着一颗不算太小的黑痣。
仲宣不愿承认,但他心底确实认为,那样很性感……
现下,段长川跳跃起来,悬停在空中,投篮那一刻,衣服舒展,小腹恰好露出——
得益于仲宣的好视力,他看见了那颗黑色小痣。
阳光照耀,运动的汗水刚好落在在小痣处,反射着微弱的光。
“哇!”
“wowowo!”
随着扣篮成功的呐喊,仲宣的心和那颗凌空的篮球一样,被段长川狠狠地砸到了地上。
仲宣“……”
有时候人真的挺无助的。
下一瞬,
仲宣猛的从看台上站起来,面色通红。
“诶?仲宣,你不看啦?”
觉潮生还没反应过来,仲宣头也不回的走开了。
他扭头就走了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背影既坚定又沧桑。
觉潮生挠挠头,摸不着头脑。
走出了看台,仲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他不信邪,偷偷回头瞅一眼。
那颗痣……
万一是丶大概是头晕眼花看错了——
一回眸,段长川正站在篮球场边缘,似笑非笑地看着仲宣,无声无息,像是一头狼锁定了自己的猎物。
“!”
仲宣抖了两下,后背发凉,浑身汗毛都直竖起来了。
仲宣不敢回头,惊惶逃窜,期间还被自己的腿给绊到,差点摔跤。
杀狐狸了!
跑到教学楼,仲宣呼吸不畅跑不动了,才慢慢地停下来。
“我是小说里的长川。”
“也没发烧啊。”
“你不信?” 丶“你会相信的。”
对方笃定的语气似乎就在耳边。
住脑!
仲宣捂着自己怦怦跳的胸口,
他一定是出现幻觉了,回去背一下唯物主义醒醒脑子。
晚自习最后一节课,趁着仲宣去厕所。
韦中心赶紧凑到思悠面前,悄悄道:
“你说仲宣不会也写成辩证唯物论了吧?”
“你以为仲宣像你一样蠢?” 思悠讽他。
韦中心招招手,让思悠凑过来,声音压的更低,
“诶呀,你不知道,仲宣背了一个晚上政治,我听他从高一背到现在,你说仲宣不会雪糕过敏吧?”
“……?你是说,仲宣把高一所有知识点都背下来了?一直背到现在?!”
韦中心重重点头,“嗯嗯,仲宣默背的,但偶尔泄出一点声音,我听到了。”
思悠抑郁了,天才恐怖如斯。
很快仲宣回来,两人闭嘴了。
各怀心事的三人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磁场
路过的同学,“……”
好冷啊,有一股阴气,为什么?
……
下晚自习
“宣哥哥!”
君君兰兰奔跑过来,却在仲宣蹲下时及时停下。
两个小孩上前一人牵着一个手,兰兰关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