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的话,你忘了?”
沈闫越发缠上t来:“曲太医也说了,身上的馀毒还是要定期清理的。”
越襄啧了一声,馀毒是要清理,但是方法那么多,他怎么就只惦记这一种?
这人实在是太馋了。从来就没有饱腹的时候。他没了那个物件,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?
越襄想闹清现在的情形,但发现她好像还是有点闹不清了。
原本为着泄心火解毒的必经之路,她到底还是许了沈闫的。那会儿都叫灼的没有办法了,如果不继续下去,两个人都会有生命危险的。
可是现在,同样也是暴露在有生命危险的环境中,先帝的人随时都会对他们出手,但是他们内部是没有必须要结合的必要了。
当然也可以为了快乐和舒适继续维持这样的一种关系。
沈闫这么缠人,对她势在必得,她在宫里根本逃不掉的。
可是身体得到了满足,那么心呢?心要怎么办?
她许给了沈闫很多东西,利益捆绑,身体亲密,他们甚至是站在同一条路线上的,那么心怎么办,也许给沈闫吗?
一个王朝的太后,富有四海,想要什么都可以有,她的心广袤而辽阔,好像是不需要把任何一个人装进心口揣着的。
不动心,当然就免去了受到伤害的可能。
志同道合的将大周发展成他们共同期望的样子,也许这样的关系,能够走的更长久一些。
越襄本来以为,脱离原生家庭,独立自主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,是她今生最勇敢的决定。
这会儿才知道,作为有权力的太后,拥有一个太监的陪伴和伺候,还和太监一起建设这片江山,才是最匪夷所思又是最为合理的决策。
瞧见自己如何勾哄,太后娘娘都不为所动,明明脸都红透了。偏偏就是不许他更进一步。
沈闫倒是不满了:“娘娘怎么总是这样隐忍克制?”
“古来若是娘娘这样的太后,有几人会将枕边人视若无睹的?”
他不满,便在颈侧亲的重了些,被越襄掐了一下胳膊才老实些。
越襄似笑非笑望着身侧的人:“你这是真把自己当成予养的娈.宠了?”
沈闫笑得明艳动人:“难道臣不是?”
这样的眼神太过于慑人心魄,望之便很容易让人想起过去那些个灼热滚烫的夜晚,也容易让越襄想起他的手,想起自己在他的手下感受过的滋味。
沈闫长得好,那掌印大太监才能穿的朱红纱衣也能充分勾勒他的窄腰,脱了衣裳落在越襄手里,果然就是劲瘦的腰身。
他倒是不吝啬展现他的一切,宫灯摇曳,他也会与越襄紧紧相贴。
只是在她颤抖着攀上顶峰的时候,他常常如同鱼儿一样贴着她,却难以与她共情,共至最好的滋味。
那个被迫残缺的地方是他博取怜惜,最快瓦解越襄心防使之心软的武器。
那里当然不会是很好看的,但是他确实是长得很好,就连那个地方也是惹人怜爱的空白,一些些的褶皱也叫人看着楚楚可怜。
那些疤痕还有痕迹在沈闫经年累月的勤快打理下,总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,却总是让人想起,他若是还有这个东西,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。
越襄想,真要把他当做娈.宠,那可真是太可惜了。
人的劣根性还真是难以克服,若果真放开了,不这样克己复礼,不这样隐忍克制,越襄简直可以比酒池肉林的昏君还要玩得开放。
但是人啊,还真是不能放纵自己的。她也不敢放纵。
因为一旦放纵,就很难收回来了。
她倒是宁愿给自己在心里设下一些规则,活得不那么肆意的话,也许能够更珍惜一点自己被雕琢过的内心。
她可不想被这里彻底的同化。
一点点恶劣的念头,或许是太明白将沈闫当做娈.宠玩弄会有多爽快,但还是不能。她许他的是共生,不能玩弄他悲惨的过去而取乐。
可是这个人好像存心就是和她作对。
在这件事上,越襄一度认为解毒之后她应该在这上头掌握主动权了。
可是她实在是结结实实的想错了。
解毒之后,她还是没有什么主动权。堂堂大周太后,被掌印大太监摁着亲,半刻后就软了身子,又被他的手指摸进去了。
只听见他说:“先帝都知道娘娘得数人肖想,就怕娘娘守不住。娘娘果真守不住。将来到了先帝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