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沈三是奴才,沈闫就不是了?
越襄一时又有些心情复杂,他分明不忿自己的奴才身份,又偏偏要造出一个沈三来臣.服于她。对沈三做什么都可以,偏偏利用这样的身份,又还披着沈闫的皮对她为所欲为。
哪个奴才敢这样摩挲主子的指甲的?
“予没有什么需求。”
越襄握住沈闫的手,坚定不移的将他远离自己可怜的已经变热了的指甲,“沈掌印也无需违背自己的内心。”
她的拒绝,令沈闫心内燥热灼烧,就好像是方才听见梁卓成的那一番话,心中而起的急躁无处安放似的。
好像在她的身边,他越来越,不能满足了。
明明好像之前都想好了,沐浴在这片月光之下就好了。可是她一说起忘记,他就心生惶恐不安,只有把月亮攥在手里,才能安泰。
“和梁卓成就可以,和臣就不可以?”
沈闫跪着,仰眸直直看着小太后,她额上点了一颗透亮的珍珠,真是娇俏可爱。
“娘娘宁愿选择杂役处的粗使太监,也不肯要臣伺候?”
“难道这宫中,还有比臣更好看,更有资格侍奉娘娘的人?”
他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。
就像她说,不违背本心,不做出摇尾乞怜之态,就如同沈闫始终是沈闫。
“还是说娘娘打算遴选天下,找一个俊秀可心之人入宫,做娘娘的面首?”
他始终记得她那天的话,别人都可以,唯独他沈闫不可以。
沈闫这样咄咄逼人,越襄其实都没有很生气。
但这些掷地有声的话落下来,越襄的脸就彻底冷了下去。
她很生气:“我在你心中,就是这样一个耽于逸乐之人的形象?满脑子想的都是让男人来伺候自己的,高高在上的太后?”
越襄实在生气,从来收敛脾气忍着,对越蘅都不曾破口大骂过,偏偏这些人都不知好歹,一个个都得寸进尺的t。
她起身拂袖就走,连看都不肯再看沈闫一眼,还嫌他跪的太近碍事,擡脚就踹了他一下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去他的什么人人平等。她就是脾气太好了,人善被人欺。她太心软,纵容的沈闫都骑到她头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