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上。
折桂和鹊枝陪侍在旁边,在两个丫头惊异的目光中,越襄从软枕底下摸出药膏塞到沈闫怀里。
“我怕疼,这两个丫头也不敢下手。这痕迹是沈掌印弄出来的,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散,委实不方便,到底是长痛不如短痛,沈掌印既然来了。就劳驾替予揉开吧。”
过了这么些时日,那红痕竟还盘踞在越襄的手腕上。起初不以为意,过后就知道难受了。有时候动动手腕不小心碰着了都疼。实在是磨人得很,越襄干脆让沈闫来下手。
他心狠,他来下手最好。
冷不丁一截皓腕就送到了沈闫的眼前,沈闫盯着那雪.白细.嫩的肌理皮肤,他从未冒犯过她,天知道碰一回这痕迹留在她身上这么多天,他现下心里是个什么滋味。
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,沈闫垂眸,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——娘娘不是说,除了臣之外谁都可以么。这不对。是除了臣之外,谁都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