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已无路可逃。”
女悍匪不为所动,反倒冲着声音来源扫了一梭子弹,气焰十分嚣张。
另外一队特警从匪徒侧面包抄,悄无声息靠近,匪徒如有所感,回过头刚想抬起枪,被背后的警察稳准命中胸口,一个趔趄从楼顶栽了下去。
“cut!”导演一声大喊,“最后的表情不对,再来一遍!”
顶着爆炸头画着烟熏妆的“女悍匪”江晚星略微艰难的从海绵垫子上爬起,一手提着道具冲锋枪,一手按着腰,听话点头,“好的,导演。”
“cut!姿势不对,要正面对着镜头,再来一遍!”
“cut!走位慢了半拍,再来一遍!”
“cut!那个妆是怎么回事,都看不清脸了!妆造呢,妆造呢!”
负责化妆的张姐赶快跑来,手里拿着粉饼和小刷子,匆匆给江晚星补妆。
“辛苦你了,张姐,”江晚星咧着嘴,小声向她抱歉,“重来太多次了,都给你画的妆搞花了。”
“要死啊,怎么会是你的错,”张姐一边匆忙用湿巾给江晚星擦脸,一边压低声音,“那家伙听说被投资人骂了,说他慢工出烂活,上一部上映的电影也被撤档了,正邪火没处发呢,小江你也是倒霉。”
江晚星不在意笑笑,“导演压力大,有点脾气正常。”
张姐不赞同的摇摇头,“也就是你性格好,换个人都要撂挑子不干了。”
谁跳楼戏拍这么多遍啊,当人是铁打的吗。
江晚星不说话,任她在自己脸上擦擦涂涂,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