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他,没说话。
只是睫毛一抖,又有眼泪簌簌落下。
一颗颗,砸进了季州的心里。
“为什么哭?”他半蹲在沙发旁问。
“我难受。”好半天他才大着舌头开口。
“别难过。”季州太不会安慰人。
“很多人骂我。”他委屈得像告状的小孩。
“那是他们不对。”
“我没有做过。”他语无伦次,看得出来醉得不轻,“你相信吗?”
季州没问是什么事,笃定道:“相信你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