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亲一个吗？

这时候吴婆婆从门外走进来，楚终南率先看到吴婆婆，

楚终南冲吴婆婆眨眨眼，笑了两下。吴婆婆虽然很惊讶，但也知趣的没说话，打算后退先回到房间里，把空间和时间留给这两个小年轻。

但是单身狗可不会管什么气氛不气氛的。

小奶狗看见奶奶，兴奋地趴在围栏上。

“汪汪汪！”

费馀雪回过神，稍微回头，就看见了吴婆婆。

费馀雪：“……！”

费馀雪稍微用力一掐，

楚终南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的腰。

楚终南只好放开费馀雪，费馀雪努力整理表情，试图重拾自己的清冷人设。

不过脸蛋还是红红的，眼睛酝酿着水光，

着实是很没有说服力。

反而看得楚终南手痒痒。

“吴婆婆。”

“诶，诶呦，我想起来我的电视要开始了，你们继续在这看狗，我先回堂屋看电视了。”说着，老人就往房间里走。

楚终南赶紧跟进，“我扶您进去”

费馀雪也跟着把老人送堂屋。

楚终南和费馀雪陪着老人聊了好几句，直到天色渐晚，两人才告别。

楚终南和费馀雪走在来时弯弯绕绕的箱子里。

不知道费馀雪走了多少遍才能记住这些路线。

“我是今年补课回来的时候认识的吴婆婆，当时我在公园放松，恰巧遇到她和她的丈夫在遛狗，那只狮子狗跑到我面前来了，很亲我，我就和她们聊了两句。我才知道他们会收养流浪狗，收养了还会带去绝育，安静的就留在家里养着，喜欢闹的不愿意家养的绝育了放出去。”

费馀雪并肩和楚终南在小巷子里穿梭行走，只能肩膀挨着肩膀，暗暗传递互相的温度。这片城中区住人很少，夜晚更是静谧。费馀雪停顿了一下，继续说“今天舔你那只狮子，就是那只大狮子狗的孩子”

“还有其他的几只小奶狗，都是一些没来得及绝育狗妈妈生的，全部被吴婆婆夫妇安置在他们的房子里，今天大狗估计出去玩，或者被吴婆婆拦在后院了，你才有机会看到小狗儿。”

楚终南一心二用，一边听着费馀雪的讲述，一边记住回去的路线。

来的时候就脑袋发昏，迷迷糊糊的，记不住路；

回来的时候，得了一个男朋友预备役的位置，脑袋简直要烧起来了。

仅剩的一点脑子还在转：馀雪为了这个礼物到底跑了多少回啊。

费馀雪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，他总觉得不讲话，很危险。

楚终南那家夥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，自己那张脸都要被楚终南的目光烧红了。

楚终南看着费馀雪巴拉巴拉的嘴。

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，今天怎么这么能说，

好想吃……

不对，楚终南你快住脑啊，怎么能吃呢，到时候馀雪又要被吓跑了。

想亲，不能啃，不能舔，亲两口又不会少块肉。

酒精又开始上头楚终南盯着费馀雪的嘴，

说干就干！

“你……唔！”

费馀雪被楚终南拍在墙上。

坚硬粗糙的质感摩擦着费馀雪薄薄的校服布料和裸露的手臂，激起一阵痛感。

费馀雪“楚终南你干……”

看着楚终南的神情，费馀雪住嘴了。

他的直觉果然不假，楚终南果然很危险！

楚终南眼睛里烧着火，明亮的双眸直直锁住费馀雪，双臂轻松地把费馀雪钳在墙壁与自己的怀抱里。

费馀雪垂着眼睛，留个发旋给楚终南。楚终南喉头一紧，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尤为明显。

“能不能预支一下高考后的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可以接受你收高利贷。”

“……？”

“比如说，我现在亲你一下，等我们高考后，还你100下？”

“……”一点苦都吃不了是吧。

费馀雪撇嘴。

不过楚终南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散光，

怎么这么像噘嘴呢？

不就是在等着他去亲？

楚终南轻轻笑了一下，费馀雪怒擡头，笑什么，他撇嘴很好笑？

楚终南看准费馀雪会擡头，稍微弯腰低头，靠近费馀雪的脸，轻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