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笑。

三个人终于闹完，万挺转过来问

“对了，费老师，下周一你是不是又要上台领奖啊？”

“嗯。”

楚终南凑过来，挂在费馀雪身上，问“什么什么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万挺说：“这你都不知道，费老师的英语演讲比赛省级一等奖啊。”

楚终南张大嘴，抱住费馀雪“馀雪真厉害！奖励我的拥抱一个！”

黎星在前面笑了一声。

楚终南“……？”

“我刚刚做了什么很好笑的事吗？”楚终南问。

黎星甚至没有转身过来，留了一个后脑勺，说“没有，我看这个语文阅读题呢，讲的是一个掐媚的狗为了讨好主人，却因为不是好狗不受喜欢的故事。”

楚终南磨牙。

万挺挠挠头，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，这篇阅读他也看了，感觉那条狗挺可怜的啊。

……

周一朝会

“我校费馀雪同学在省级英语演讲比赛中获得……，……”

5班虽然看费馀雪领奖成习惯，但每次都铆足了劲鼓掌，生怕别人不知道全校第一高岭之花是他们班出来的。

站在最后的三位鼓掌成海豹，偶尔还要吹一下口哨烘托氛围，听得站在前面的老于直冒青筋。

“今天的仪式到此结束，请各班有序回到教室。”

“诶，费老师呢？”

“又被刘铮逮到了，等我去看看，你们先回去。”说完，楚终南就猫着腰溜了。

刘铮拍拍费馀雪的肩，说“费馀雪，我看最近你们后面那两排又开始玩了哈，好好管住他们哈，还有，这次的竞赛做的不错，给我们学校争光。”

费馀雪点头，“谢谢刘老师，我回去上课了。”

“诶，等等，快要月考了，你承诺好我的，还有信心不？”

“有的，我相信他。”

“行了，回去上课吧。”

楚终南猫在墙角，听得一清二楚，楚终南皱眉，有一种不妙的猜想浮上心头。

刘铮目视着自己最欣赏的学生回教室，嘴里喃喃道“给我们学校整一个省状元，还多带出来一个211…”

“刘老师！”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，刘铮惊吓回头，看见楚终南。

刘铮皱起眉头，批评道“站在这儿干嘛？还不回去上课！”

楚终南犟在原地，说“我都听到了。”

刘铮心里慌了一下，正打算开口把人骂回去，楚终南继续说道

“我果然没听错，我上次就听到馀雪和于老师说话了，现在我确定了。”

“确定个什么，别在这闹…”

楚终南又一次打断“馀雪是因为我才放弃竞赛的，你和于老师居然答应他了。”

刘铮大声说“你在这儿闹什么脾气？是，你知道馀雪是因为你放弃的，那你还不知道努力学习，我和于老师一起劝他都劝不动，我还能按着他的手去参加竞赛？”

听到这句，楚终南浑身血液都凉了，果然，稍微一套话就套出来了，他从来没听到馀雪和老于说的什么，只是听见馀雪和刘铮的对话，再结合刚刚老刘欲盖弥彰的心慌表情，虚晃一枪。

“你既然知道了，就应该不要辜负费馀雪一番好意，他跟我说你这次月考会有大进步，自己努力点，别丢自己的脸，也别丢费馀雪的脸……”

后面刘铮还说了什么，其实他已经听不清了，脑子里不断重复刘铮那句“你知道馀雪是为你放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