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躺在躺椅上悠闲吹风的江微尘目睹二人隔着一扇院门煽情,内心很无语。
良久后,张虎终于再次打开院门,没再提之前的事,而是问道:“这次那狗东西又给我准备了什么毒?”
陆云淑擦了擦枯花的脸后回道:“师父说这是他从西南之地抓来的莽牯朱蛤,又有别名,被称为万毒之王,号称是瘟神的坐骑。”
“狗东西还是那么神出鬼没。”张虎习惯性骂道。
这六年,什么天山、什么西域、什么长白山等,以前听都没听过的地方,那老东西却出去了几天就带回各地毒物。
也就是现在的张虎一首没出去过,不清楚实际有多远,不然他只会更震惊。
那可是几千里距离,寻找毒物外加赶路,快马都得按月计算的。
陆云淑放下竹篓后,张虎方探出手将竹篓拿进院里。
打开一看,红身金眼,模样与寻常碍眼的蛤蟆好看了不知多少。
看着其头颅之上微微晃动的银针,张虎讥讽道:“银针刺穴令其昏睡,这还是头一次。”
“师父说这莽牯朱蛤剧毒无比,会喷毒物,毒物扩散若短期有人经过会中毒身亡,所以这才以银针刺穴,让其昏睡。”
“狗东西对旁人还挺好,怎么到我身上就怎么极端怎么来?”
“瘟神爷的坐骑,呵呵,倒是和如今的我极为匹配,狗东西想必废了不少功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