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不应该知道的。”许久后,他的大手落在我头上。
“爸,今年我们学校,曾有个女孩子从图书馆七楼跳下来……”忽然想起年初学校发生的那件遗憾事,那个女孩子的痛现在的我感同身受,“那个女孩子我见过的,很清秀,成绩也好,也没感情问题,就那么从七楼跳下,骨头都粉碎了……后来我听说是她父母的感情问题影响了她……”
“衣衣!”老爸的声音倏地变冷,“你在威胁爸爸吗?”
我顿时楞了,手足无措,心知他误会却舌头跟打了结一样只会颤声说道:“不是的不是的……”今晚我脑子糊得连话都讲不好了,最后委屈地哭起来了。
一声高一声低的抽泣颤得有些涣散,眼泪带来的湿漉漉的感觉在寂静的房间弥漫开来,引得对面那堵黑暗又叹息开了。
门铃对讲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,老爸走过去一拳砸在对讲机上:“谁?!”
对讲机的镜头上,一张无辜的大饼脸占据了整个画面:“……方记粥铺,送外卖的。”
外卖?
我和老爸面面相觑,好似可以听到嘎吱声一样艰难地一起把头转向紧闭着的卧室的门。
片刻的沈默后,老爸怒气冲冲地甩门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