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仔小心翼翼地收好纸条,转身便快步离去。
赵裁缝正专注于手中的针线活,新仔如一阵疾风般闪进裁缝铺,将纸条匆匆塞到他手中后便迅速离去。
赵裁缝先是一愣,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布料,展开纸条,只见上面孤零零地写着一个数字“9”。
他瞬间领会了其中深意,不禁在心中暗自感慨:“长官的效率真是高啊!如今都身负重伤了,还心心念念着总部的任务,这般坚韧不拔与尽忠职守,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。”
赵裁缝转身知会妻子一声后,整理了一下衣衫,快步出门去找王铁锤。
不久,一段电波通过上海站大功率电台中转,迅速传向了远在山城的总部:“螺丝刀小组,计划刺杀 9 号目标!”
……
整个下午,李海波都站在窗台上监视着对面楼的动向,监听高档病房里的交谈内容。
不时有鬼子和汉奸提着花篮进去。
李海波看着那些花篮撇了撇嘴:送什么不好,送花?这不能吃不能喝的,不就是植物和生Z器吗?
你看你看,还用鼻子去嗅。
咦~说你呢!那个正看书的!
黄昏时分,前来探望的人潮才渐渐散去。
夜深人静,医院的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李海波开启顺风耳异能。
刹那间,他的脑中仿若有一幅地图缓缓浮现,如水波般轻轻荡漾,将周围的环境与人员分布尽收脑海。
此时,卧室的蔡大发已然熟睡,手术后为了强化睡眠效果,医生给他开具了安眠药。
四名保镖各司其职,两个在套房的会客厅里悠闲地抽烟玩牌;另外两个则端着椅子,像两尊门神般坐在门口的走廊里。
李海波身着刚从医生更衣室悄悄顺来的白大褂,脸上戴着白口罩,静静地站在楼梯口,目光紧紧锁定着走廊尽头正在打瞌睡的两名保镖,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冷峻的弧度。
他心中暗自思忖,一人双盒子炮,这蔡大发不愧是大资本家,连保镖的装备都如此奢华。
李海波的左肩受了伤,左手无法用力,这无疑给他的行动增添了诸多不便,于是他用左手开启了神秘的空间之门,右手则默默掏出了皮拍子。
他脚步轻盈,如鬼魅般缓缓靠近,每一步都谨慎万分,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了他人。
待走到跟前,李海波瞅准时机,快速出手,“啪啪~”两声几不可闻的轻响过后,两名保镖瞬间被击晕,顺利进入深度睡眠。
李海波快速伸出左手,那空间之门仿若一张巨大的吞噬之口,将两名大汉稳稳收入其中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如行云流水般顺畅。
他屏住呼吸,再次用顺风耳认真倾听一番,确认该睡觉的仍在沉睡,该打牌的依旧沉浸在牌局之中后,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很好,时机已然成熟。李海波左手的空间之门在前,如同一面无形的盾牌,右手则紧握着两把螺丝刀,似两把利刃。他左脚轻轻发力,缓缓推开房门。
只见客厅里一屋子的花篮、果篮,两名坐在沙发上正打牌打得兴起的壮汉听到动静,疑惑地抬头问道:“医生,这么晚还要查房吗?”
李海波没有回话,只见他右手如闪电般瞬间出手,两把螺丝刀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出,带着风声,直奔两名壮汉额头。
“噗噗~”两声,螺丝刀透脑而入。
两名壮汉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,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在了沙发上,尸体兀自抽搐着,手中还握着纸牌。
李海波面不改色,转身关上房门后,他迈过地上的尸体,缓缓朝着卧室内走去。
蔡大发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,对外面发生的变故一无所知。
李海波静静地站在床边,眼神冰冷地俯视着蔡大发这个卖国求荣的汉奸。
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:不知道这睡着的人能不能顺利收进空间呢?
怀着一丝好奇与尝试的心态,他缓缓伸出左手,轻轻按在了蔡大发的头上,低声念道:“收。”
“不行?好吧,看来睡着了和昏迷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。”
就在这时,蔡大发缓缓睁开了眼睛,迷迷糊糊地吐出两个字:“医生!?”
“白无常!”李海波目光一凛,高高举起右手中的皮拍子,朝着蔡大发的头部狠狠砸去。
这下总该能够顺利收进空间了吧,于是他再次施展空间之力,将昏迷的蔡大发收了进去。
随后便是扫荡环节,李海波心里清楚,医院毕竟是救死扶伤之地,不能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