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关梦霖的这句话十分声音,南柯楞了楞。
“关先生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妈妈怎么了,什么叫配不配?她是我妈妈。”
“是你妈妈?哼!没错,她就是你妈妈。你妈妈叫南萍,你叫南柯。你爸爸姓什么?”
“我说了,我不知道。他死了。”
对於南柯来说,不知道是真的,是不是死了,她却没把握。而且,从妈妈的态度看,她爸爸还真的未必死了。不仅没死,从妈妈的言谈话语里,南柯觉得,她的爸爸可能是个有钱人,或许还很知名。
但这些,南柯一点都不想知道。
“下车。”关梦霖脸上的笑容消失於无形。
南柯听话地下来。
关梦霖一把抓住南柯的手臂,就好像在害怕她跑掉一样。
“跟我走。”
“这是哪里?”
“我家。”关梦霖头也不回地说着。
进了别墅,上了楼,直接进入了关梦霖的卧室。关梦霖把外套脱下来,扔在了床上,同时却把窗帘拉开。
“你看。”关梦霖指了指外面。
南柯走过来一看,也楞了。
“这里可以看到我家啊。”
当然,她口中的那个家不过就是那个半地下室而已。
“当然。”关梦霖走到南柯的背后,“那个半地下室是我给你们介绍的。当然是我的。而这种半地下室,一般都是房子的搭配,所以,我这里有房子也不奇怪。”
“是啊,一点都不奇怪。”
南柯也想明白了。关梦霖那么有钱,有几套房子算什么。如果他高兴,可以把整片小区买下来。
忽然,南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“关先生,你每天晚上都望着我家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……可能……”
“别自作多情了。我可没有那个功夫。”关梦霖立刻否定了南柯的推断。他这是在撒谎。
南柯把窗帘重新拉起来,这样就看不到她的家了。
关梦霖转过身,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袋子,袋子里装着几张旧报纸。
“你不想看看这个吗?我叫你来,就是为了让你看看这个。”
“是什么?”南柯没有去接。
“一桩旧闻。关於一个叫林萍的女人。”
听到林萍这个名字,南柯身躯一颤。
“怎么,有感觉了。知道林萍是谁吗?”
“不,我不知道。”
南柯转身想走,关梦霖却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别走。”
那只手就好像是一把钳子一样,牢牢地夹住了南柯的手臂。南柯感觉到手臂疼痛异常,转脸望过去,却看到关梦霖满脸的浅笑。
他变了。确实是变了。
在这脸笑容出现的时候,他就变了。
关梦霖一甩手,把南柯扔到了床上。同时,他把那个袋子也扔过去。
南柯看到报纸上的标题:保姆偷走婴儿,为情杀死孩子。
关梦霖说:“我告诉你,你的妈妈叫是林萍,她原本的名字叫是这个。二十年前,他在一个有钱人家做保姆,后来和主人好上了。但主人只是想玩玩她。根本没有认真对待。於是,她怀恨在心,把主人家刚出生的孩子偷走,并且弄死了。到现在,你妈妈都是通缉在案的逃犯。哦,对了,你好像就是那个有钱人的女儿。不过是婚外私生女而已。”
“关先生,你……”
“你想问我怎么知道?给你看看这个。”
关梦霖又扔过来一件东西,是一份旧的发黄的通缉令。通缉令上的名字写的正是林萍。
“你妈妈改名叫南萍,也不知道怎么的,鬼使神差地逃脱了抓捕。当然,这在二十年前也不是新鲜事。但在现在,那是根本别想逃的。你要是看电视,也应该知道,现在那些逃亡了几十年的逃犯都可以被抓捕。”
南柯抓着通缉令的那只手已经在颤抖了。
“这是真的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们这些年东躲西藏,为的是什么?为什么你妈妈不带你回老家?你妈妈为什么会精神失常?想想为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南柯捂着头,使劲摇晃着。
“呵呵。不知道就不知道吧。”关梦霖拿出手机,“你对我说什么都没用,还是让警察来教育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