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瞬间传来坚实如铁的触感,带着惊人的热度,仿佛要将她融化。
一股滚烫的血气“轰”地冲上后颈,瞬间染红了耳尖。她吓得如同被点了穴,再不敢妄动分毫,只能羞恼地低斥:“夜墨!”她连名带姓地叫他,带着质问:“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,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“你也知道是生死攸关的节骨眼?”他低笑一声,那笑声里压抑着翻腾的欲念,下颌紧绷,似乎在用极大的意志力克制着体内奔涌的洪流。“百姓的命是命,你未来夫君,我的命,就不是命了?乖,别再动……”他收紧了臂膀,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,滚烫的唇几乎贴着她敏感的耳廓。苏蔓蔓脸颊红得似要滴血,又气又急,偏又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,只能徒劳地与他口舌争锋:“若让他成了事,你额上这伤便成了活该!非但无功,恐还要担上恶名!你……”她急得心如火燎,这人却……“我怎会让他成事?”夜墨将滚烫的额头抵在她柔弱的肩窝,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颈侧敏感的肌肤上,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。“朝堂之上,我早已言明,我心悦于你,为替你修那灌溉之渠,方炸开暗河引水。若无你之‘需求’,这场滔天洪灾,避无可避!”“此番泄洪之功,你,才是首功!我,甘居其后。”“蔓儿,”他的声音低哑得如同最醇厚的酒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“今日父皇当众以砚台伤我……我心中,其实是欢喜的。”他微微偏头,一个带着滚烫湿意的吻,羽毛般、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,烙印在她小巧的耳垂上。苏蔓蔓浑身一颤,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尾椎窜上头顶。“你……别这样!”她抗拒着,可拉长的尾音里却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丝娇媚的颤音,羞得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“我怎样了?”夜墨低笑,看着她连脖颈都染上诱人的粉红,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餍足,“我在与你说正事,我的蔓儿。”“此等泼天之功,关乎你我未来,关乎沿岸万千生灵,我岂会毫无防备,任宵小之辈轻易破坏?”“蔓儿,”他叹息般低语,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她发烫的耳廓,“我真想……再快些,将你名正言顺地娶回府中。”快一点!再快一点!如此……他便无需再这般苦苦压抑。往后,情动之时,他便能肆意品尝她的甘美,无需再受这焚身之苦。“放心。”他收紧手臂,语气是绝对的掌控与笃定,“我早已布下后手。只要他心存贪念,只要他胆敢伸出那只手……定叫他,当场现形,万劫不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