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昏迷，他朝警员们说道，“全部带走，小心看管。”

“是。”警员答道。

等上原広宪和他的手下全部被带走后，伍智恒这才转头看向李探长，他环视客厅，发现少了那个人。

他瞬间眯起眼睛，盯着李探长，问：“你的那个手下呢？”

李探长佯装疑惑道：“我的手下？谁啊？”

伍智恒沉声道：“刚才那个人.....是杀手吧，你一个警察和杀手在一起，不怕我举报你吗？”

李探长摇摇头，“我和他不熟，你举报我也没用。”

伍智恒冷笑一声，没有理会李探长糊弄他的说辞。

他缓缓走到被慕幽笛一枪毙命的两具尸体旁，蹲下来，伸手摸了摸那个尸体额头中的枪眼。

伍智恒忽然瞪大眼睛，“这枪法…”

他死死盯着李探长，严肃道：“弹孔跟藤田惠美中弹的位置一样，这你怎么解释？”

李探长耸耸肩，“不是我杀的，我也解释不了。”

伍智恒倏地站起身，快步上前，揪着李探长的衣领，目光阴沉，说道：“你知不知道这些日本人的死，会给中国造成多大的外交危机？”

李探长冷笑一声，“那你知不知道，这些日本人杀了多少中国人？”

两人互相对峙，谁也不退让。

伍智恒见李探长对他的话不为所动，冷声道：“如果这个人的子弹跟藤田惠美的子弹一致，我希望你亲自到巡捕房解释清楚，那个人是谁！”

说完，他松开李探长的衣领，朝其他警员大声喊道：“收队！”

一群人将上原家的十几具尸体全部运上车。

李探长站在一旁，看着巡捕房的人忙忙碌碌，然后看着他们离开。最后，他也朝门外走去。

李探长走到上原家的大门外。

伍智恒下令看也不看他，让人在上原家大门上贴上封条。

警员们立刻将封条贴上。

李探长看着门上粘贴的封条，目光缓缓上移，看向眼前这栋小洋楼，暗想，上原家在上海滩叱咤将近三十年，此时此刻......彻底消失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