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不要......”王亚男哀求着。
“不行!”“妈妈”毫不动摇,“大学我们给你选好了,就选离家近的,到时候你可以天天回来辅导弟弟的功课......”
听到这里,南巍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了。
“姐姐”王亚男的遭遇挺可怜的,不过她没什么兴趣。
“诡异还需要考大学吗?”南巍比较在意这个,“连诡异都逃不掉,好可怕,还好我不用去上大学了。”
将那一对诡异母女丢在脑后,南巍回到了“自己”的房间里。
既然“妈妈”说没动过房间里的东西,那么东西不是还在这里,就是被带出了“家”里。
“还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呢?”
南巍环顾了一下房间,每个角落和缝隙都被她搜过了。
完全没有丝毫的头绪,南巍摸了摸下巴,很随意地坐在了床边上。
床垫很柔软,弹性很好,床单的手感也不错,不用看也知道不是便宜货。
只是,有一处的坐感不是很柔软,有点硬邦邦的。
南巍把床上乱堆的衣服推到一旁,一看,笑了。
衣服下面丢着好几本杂志,其中一本写着大大的,《足球》。
“第五十五期,丢死人了!这算是灯下黑吗?”南巍忍不住自嘲起来。
刚才房间里被她翻来倒去找了半天,就是忘了在眼皮子底下的床上找一找。
翻到第十三页,是一位足球运动员的个人采访。
采访不算长,就一个版面。
南巍粗读了一遍,果然发现了一句很让她在意的话。
记者提问:“请问您小时候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呢?”
运动员回答:“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望,就是做爸爸妈妈的好儿子。”
记者问:“那您的父母对您有什么期许吗?”
运动员回答:“没有,他们说,我的人生只有一条规则,只要当他们的儿子就行,除此之外,我可以做我自己。”
南巍揣摩着这句话。
“当个儿子就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