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夜久被夸,即便是小小的夸奖,他也觉得很开心:“我记忆力还算好,不知道怎么的,就记住了。”
翻开内页,两张存折的开户人名字不一样,一个叫张铁柱,一个叫李红梅。
两个很普通的,还带着一丝时代的气息的名字,看到这两个名字,南巍的脑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“你叫我张伯就好,叫我李婶也行。”那个自称张伯的诡异,是这么介绍自己的。
当时南巍还觉得张伯好奇怪,一个人即便是有多个称呼,不应该连男女都变了才对。
存折是个很重要的东西,一般人都会保存在比较安全的地方,比如自己的住处。
活动在这个车库的又叫张伯又叫李婶诡异,还有曾经住在这个车库里的张铁柱和李红梅。
巧合太多的话,那就不再是巧合。
“我猜,这个张铁柱和李红梅,很可能就是那个又叫张伯又叫李婶的诡异。”南巍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大了。
对此夜久有点疑问:“可是,这是两个人啊?”
“也许是两个诡异......融合了?你想,那五个脑袋好像也不是一个人的。”
南巍随便瞎猜了一下,这种事情,只有当事诡才能为他们解答了。
想到多头诡异,夜久点了点头,这样看来,两个人变成一个诡异,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。
南巍翻看了一下存折的明细。
“你看,两张存折的存款日期,都是一模一样的,每次存得都不多,十几块的,二三十块的,最多的也就五十多,中间相隔基本都不到一周,估计是每次卖了废品就去存起来了”
因为频繁存款的缘故,每本存折都打印得满满当当,几乎快要用完了。
整本存折的存款条目很明了,从第一条到最后一条,时间跨度只有差不多十一个月的样子。
夜久接过存折,从头到尾粗看了一遍,越看,他的心情越是难以言喻地沉重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