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还不着急。”
在墙边又站了一个多时辰,秦崤才回了隔壁府邸,又有一人来报:“世子,谢栋已经没了。”
秦崤嗯了一声。
谢栋就是谢家二叔。
秦崤来苏州的第一日,正是那赌坊老板状告谢二叔的时候……
有秦崤的授意,谢二叔才会如此快地被收监,没收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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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谢迁要带妹妹去道观,有徽宁走失阴影在前,他不敢再带妹妹去人多的地方,思前想后趁着徽宁想出府玩,就带妹妹去庙里找道士求个平安。
徽宁这还是第一次来道观呢。
那道士朝徽宁笑了下,然后要了徽宁的生辰八字,给她做了个平安符。
“戴上,切记不可取下。”
谢迁年纪小,眼中尽是老沉。
“多谢道长。”
那道长目光慈悲清明看着谢迁,最后说了一句。
“信善也是福泽深厚之人。”
谢迁行了个拱手礼,“吾妹平安,即是不负爹娘所愿。”
徽宁仰头好奇望着哥哥,一路上都很安静,回去路上也紧紧牵着哥哥的手。
就在刚一下山不久,就见一小公子浑身脏兮兮地坐在谢家马车附近。
徽宁忍不住看了一眼,那人又很快别开眼神。
徽宁晃了晃哥哥的手,指着那人方向,不过也就五六岁左右,衣着是上等料子,但脸上头发都脏兮兮的,瞧着像是意外落魄的……
等到那人转过脸时,谢迁眼睛微瞪,这人看起来怎么和砚哥儿长得如此之像!
谢迁还没来得及说话,徽宁就松开他跑过去了。
女孩声音稚嫩,“你是谁呀?这是我家的马车。”
秦崤站起身,他比徽宁还要高许多。
他笑了下,“我走丢了,找不到家里人了。”
徽宁疑惑皱眉,为什么走丢了还笑呢。
“那你是谁呀?你家在哪,我哥哥可厉害了,他可以送你回家。”
秦崤完全不顾上前狠狠盯着他的谢迁。
他声音和缓,“敬先,你可以叫我敬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