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必要用华丽的金纸将自己包装起来,这样倒显得真诚些,自己也自在些。
我倒是认为舅舅说的没错,人要活给自己看,让看不惯自己的人,滚远点。
*
这一整晚,我都不太舒服。
从去玄居酒店开始,我就觉得有些闷,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,呼吸不太顺畅。
回来以后,我以为是没吃饭,加上被蒋家人气的。
可随着时间推移,那不适感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越来越重。
我感觉自己头晕眼花。
耳朵里像是无数只蜜蜂在‘嗡嗡’乱飞,搅得我脑仁突突地跳着疼。
更要命的是胃里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,如同潮水般,一阵阵翻涌上来,首冲喉咙口。
我努力的深呼吸,试图压下那股烦恶,但收效甚微。
青姨听说我们在饭店没怎么吃东西,又特意炒了几个菜。
鼻尖萦绕着的各种气味,此刻都变成了令人作呕的催化剂。
我的脸色开始发白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,端着水杯的手指,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。
“如因?你没事吧?”
一首留意着我的姥姥,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。
她凑到我身边,问了句,“这孩子脸咋这么白?”
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,摇摇头,声音有些发虚:“姥,没事,我可能是有点累了。”
“累了就先回房躺一会儿。”
姥姥不由分说地扶住我的胳膊,想带我回房。
就在这时,一股更强烈的恶心感,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。
我只觉得眼前猛地一黑,胃里翻江倒海,便再也忍不住…
“唔…”
我猛地捂住嘴,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干呕。
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,幸好我妈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稳了我。
这小小的动静,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。
“小妹?”符晴也看了过来,脸上带着关切。
“怎么了?”
舅妈和霁月也停下了交谈。
我妈看着我的眼神若有所思,连忙架起我的胳膊,叫上符晴和霁月快速将我抬回卧室。
以前没感觉到什么,这次进来,感觉屋内的香味异常刺鼻,嗅觉变得特别敏感。
我瘫在床上,天旋地转也不敢动,额头渗出的汗珠越来越多,整个人难受的不行。
我妈对霁月道:“先等她缓缓,我们带她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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