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是莫名走到一起,不明人士甚至怀疑,其中是否存在阴谋。
比如政治上的妥协,比如刃的新型刺杀计划。
甚至在订婚典礼上,刃也手持巨剑,尖部对准丹恒的脖子,在层层叠叠的尖叫声中说道:“我的计划永远不会停止,我的纠缠无止无休。”
丹恒本人却道:“嗯,我会一直奉陪。”
堪称另类结婚誓言。
围观群众也从惊吓到理解,最后转变成震惊。
还能怎么办,证都扯好了,嫁出去的丹恒泼出去的水,他们只能含泪告别。
倒是穹攥着手帕,感慨道:“话说公主长那样,丹恒以后的生活得...咳,多么丰富多彩啊。”
其他人难免想象一二,事实也正如他们所言。
在床上,刃拥有绝对的主导地位。
两人的新婚夜也在打架中度过,丹恒控制着水花,将刃淋得浑身湿。
发尾不断有水珠滚落,刃也顺着势头爬上,强行按住丹恒的肩膀。
丹恒也死咬着牙,抗拒这股将要把骨头碾碎的力量:“让开。”
他们谁也不愿意服谁,两具身体翻来覆去,犹如在床上角逐,非要分出高下。
刃道:“没想到一国的王子,体力也不怎么样。”
偶尔丹恒位居高位,也不过是主动向下坐,变化姿势后更方便采摘,微微偏头便能品尝到甘甜的肌肤。
往往在这个时候,刃会借助自身的优势,靠着常年健身的爆发力,用力向上进攻,将原本冷清的表情碾碎。
破坏。
竭尽全力,不留一丝缝隙。
“你可以再多一点表情。”刃故意道,再次发力,势必要战胜对方。
那是他们交流感情的方式,通过肉体层面的伤害,最终将猎物吞之入腹。
宛如要将其完全没入,挤压仅剩的空间。
这便是残酷的命运,只允许一方获胜。
细腻的婚纱一晃而过,装饰发出脆响,两人间隔了层白纱,显得更加朦胧丶虚幻,仿佛涌现迷雾的海面。
而在海的中央,又剩下一盏灯指引方向。
赤红色的。
“放手。”丹恒咬紧牙关,手臂抵着对方,耗尽全身力气后,身体摇摇晃晃,像是海浪上摇摇欲坠的小船,无法再支撑站立。
小船最终被双手撑住,下一轮风暴来袭,他将要迎接更激烈的挑战。
但船只抵御不了暴风雨的威力,最终被颠覆。
而在夜深人静之时,刃会恶言相对,故意在耳旁低语,像是恶魔般:“丹恒,我们会死在一起。”
其他人总说刃过於悲观,让他多笑笑,但每当这个时刻,刃会流露出热烈的感情,影响着丹恒。
(这里真啥也没有啊!)
丹恒无法辨识,像是团杂乱的毛球,忽近忽远。
那是不属於他的感情,不知源自於何处。
像是世界的哀鸣,与他的灵魂链接在一起。
他想要继续探究,了解其中的缘由,但已是无暇思考。
逐渐,也分不清究竟是生理泪珠,还是灵魂的哭诉。
有时他也会疑惑,是不是自己遗忘了什么,又失去了什么。
直到滚烫的液体注入,他们都会保持相同的姿势,互相拥抱着,像是要挤进对方的身体中。
“我觉得吧,你们就是想的太多,你看咱,每天什么都不想。”三月七对此评价,提出旅游的建议。
他们找到人类时期的创造物,一辆破旧的老式车,经过刃的改造,变成魔法趋势的豪车。
穹大大咧咧挤进去,占据窗边的位置:“我们准备去哪?”
三月七与星也做到后排,自称要将前面留个小情侣,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:“咱已经迫不及待了!”
丹恒坐在副驾驶,他身着米色的服装,严谨地扣上安全带,顺便弯腰帮刃整理履带,淡淡回道:“暂时不清楚。”
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他们的旅程没有目的地,只是单纯在马路上行驶。
用双眼去感受整个世界,去记录所有发生的事件。
宫内玩偶特地设计服装,将丹恒打扮成欧式的贵公子,头顶还夹着贝雷帽。
地图在手中敞开,丹恒指向一角:“我们先往这边走。”
他负责指路,而刃全程负责开车,分工明确。
在轿车行驶至人烟罕至的区域,巨鸟在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