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一面,也有沈稳的一面,同时也有活跃的一面。
与刃截然不同。
可恶,怎么又想起他了?
丹恒抿着嘴,在这段时间里,他总会想起刃,他还没有实现承诺。
即便他已经断定那是幻觉,不过是虚无的梦。
“你的秘密变多了。”应星评价道,接着手头上的事情。
应星属於不会闲着的人,平时专注於打铁,他称那是祖辈的工作,他也比较感兴趣,便选择继承。
往往丹恒会坐在旁边看书,铸造时的声音总在耳畔回响,听习惯后竟觉得放松,两人同处一室,互不干扰又互相照应。
时间总是匆匆流逝,在书签再次夹入时,已是圆月当空。
“你每次看书的时间太久,得适当休息一下。”应星把眼镜挂在丹恒耳上,那是他自己的。
两人都算是假性近视,眼镜也能共用,有时应星做功课时会戴着,惹来不少赞美声。
或许隐藏的眼镜控就在身边。
但对应星而言,还是丹恒戴着最好看:“还是更适合你。”
他摆了摆手,接着捶打铁块,似乎有个大项目。
但眼镜总会往下掉,丹恒放下课本,揉了揉鼻梁后又专注盯着应星,等到睡觉时间才撤回视线。
景元的话萦绕在心头,丹恒无法忽视。
严格意义上来说,他不相信自己会沈溺於梦境,但一次次否定后,又会在某个时刻响起。
犹如无尽的梦魇。
应星察觉丹恒的状态,扶着他道:“你身体还没有好吧,走吧,我今天就多陪你一会。”
应星嘴角上扬,是独属於少年的气息。
他们窝在一个被窝里,无处安放的脚时不时擦过,双手更是不知挨在哪处,明明是两米的大床,却睡出几十厘米的拥挤感。
“睡吧。”丹恒轻声对自己说。
“睡吧。”不要再想梦里的事情,他应该把握当下。
“睡吧……”他必须坚定,祈祷今天不会再做梦。
应星的手掌附在眼皮上,也缓缓说道:“睡吧,我在你旁边。”
他们保持着尴尬的姿势,但困意涌上心头,丹恒打着哈欠,舒适的模样宛如张嘴的猫咪,眼角也沁出生理性的眼泪。
“哈。”
要睡了。
但应星却再次靠近,凑过来神秘兮兮说道:“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?好像是…呼唤声?”
“你吓不到我的,应星。”丹恒掀开一只眼皮,又被对方扭住脸蛋,视线被迫向窗边瞥去。
“我干什么吓你,你仔细听一下。”应星身体覆过来,他们只穿了单薄的睡衣,几乎是肌肤相贴。
丹恒敷衍道:“嗯听见了。”
“不你没有,你再仔细听一下。”应星又催促道。
等终於战胜了睡魔,丹恒终於迷迷糊糊爬到窗边,发现是三月七在下面挥手。
三月七猛地转身,惊喜道:“咱就说丹恒肯定在应星这里,没猜错吧?哼哼,以后记得叫本姑娘神探哦!”
穹推开她的脸:“什么神探,我和星也早猜到了好吧,他们两什么关系,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。”
星点头:“是的,丹恒已经嫁出去了,是泼出去的水。”
丹恒轻咳,手撑着窗台,从二楼向下望去。
“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。”丹恒否定道,楼下的几人迅速封嘴,他长叹一声,“大晚上有什么事吗?”
“哦!是哦,你快下来,我们有一个大计划呢!”
所谓的大计划算是捣蛋,黄家村供奉神明,最大的神龛在后山的某处,平时经常有人活动,虽没直接禁止他人前往,但大部分人都会望而却步。
望着空荡荡的树林,仿佛前方是万劫不覆的道路,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停下,最终选择返回。
后山具有魔力,所有人心知肚明。
趁着外乡人进来,所有人忙碌的时间段,穹便打起探险的主意,抓着小夥伴前往。
丹恒换上便装,头上顶着鸭舌帽,瞬间年轻几岁,闻言靠着墙打量他们:“你们现在不吐槽了吗?”
平时看鬼片,不总是嚷嚷怎么会有人作死,碰到吓人画面还会大叫。
三月七尴尬笑道:“胡说!这哪能一样呢,祂可是咱们的守护神,我们可是怀揣感恩之心前往!”
“感恩之心?”应星重覆道,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,他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