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杀人了。”
刃也选择撇清关系,他轻轻倚靠墙面:“这是你们的事情,下次不要加上我。”
丹恒留意刃的神情,再次追问道:“你还好吗?”
刃撇过头,继续选择不说话。
作为刃的翻译机,丹恒也露出疑惑的神情,但转念一想又解释清楚。
刃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,极少情况才会直言,没有记忆又缺乏感情,犹如单薄的白纸。
是他把刃带出来的,他应该担任教导的角色。
但当时情况紧急,丹恒没有犹豫就将其撇下,而两人又从未分开过,自然会有不满的情绪。
丹恒是负有责任心的人,他承诺道:“下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起码不会再随意离开。
刃放下双手,赤红的双眸泛着微光,质问道:“你确定吗?”
“嗯。”丹恒应下。
半晌,他又全身起鸡皮疙瘩,不知为何,刃给人似笑非笑的感觉,那双眸中酝酿着某种感情。
究竟是什么?
两人四目而视,疼痛感再次席卷大脑,眩晕让丹恒无法站稳脚步,他跌跌撞撞,最后倒在刃的怀中。
三月七弯腰道:“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?”
丹恒果断摇头:“还需要处理那两个人。”
他们始终是祸患,必须想个办法。
可惜某人的进攻从不会停歇,他们甚至都未多喘口气,大门处响起有规律的敲门声。
村里的大门挂着铁环,金属重击木头,回响在寂静的夜空。
黑蛇刃的声音如约而至:“丹恒,还剩下五天。”
丹恒:不是伴侣不是伴侣不是伴侣不是伴侣
眷属: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
眷属:不想体验双倍的快乐?
丹恒:?
哎呀,有人跑出去肯定是祸患,大家随便猜猜,话说还没有一个人猜到,嗯,我先不说,到时候就知道咧!
刃哥,一款准时报数机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