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果。
於是才会特地请慕容枫跟她一起“微服私访”,来体验民情。
不过慕容枫能在听了半场的情况下就猜到她的用心,她不但不害怕,反倒觉得松了口气。
他能听出来,并未生气,说明她这几年的潜移默化的言周孝文总算是有了效果,哪怕他从太子成了皇帝,也没有因为身份变化而滥用权力。
这对她,对沈家,对大昭所有人来说,都是一件好事。
在古代这君权父权至高无上,说要人命就要人命,甚至大於王法,就让沈青叶很难接受,哪怕她自己成了皇后,不管她做不做女帝,就算让女儿继位,她也不想扩大君权,凌驾於法制之上的权力,是最不可控最容易滋生腐败和贪欲的。
那户卖了女儿的人家,转头就用女儿的卖命钱,给儿子下聘娶媳妇,对外只说女儿暴毙,跟人结了阴亲,绝口不提在拜堂成亲之时还活生生的女儿是如何暴毙的。
然而,就在他们给儿子娶妻之时,本是该在黄昏时分举行婚礼,结果半道上遇到惊马被耽搁了一个时辰,等正式举行婚礼时已过吉时,天色已黑,点燃红烛后,那家人才赫然发现,正在和他儿子拜堂成亲的新娘,变成了穿着一身血红嫁衣,双手上的十指流血的女儿。
那鬼新娘当场揭开盖头,露出七窍流血的面容,当场就吓跑了前来赴宴的亲友,就连她的亲爹亲娘,也吓得魂不附体,当场晕了过去。
等他们醒来后,发现儿子不见了,到处找都没找到,后来听说女儿的坟头有被挖掘开的痕迹,就赶去开棺,里面躺着的竟是已经被活活吓死的儿子,女儿的尸体却不翼而飞。
老两口气得要命,去找道士捉鬼,定要女儿给儿子赔命,可亲家那边不干了,要告他们挖坟盗尸,还要他们赔偿聘金,结果两家闹了起来,就告到了官府去。
这县官听了两家的申诉,也十分头疼。
这男方家人告女方挖坟盗尸,要求双倍赔偿聘金,这女方家里当然不干,反告男方害死自己的女儿不说,还杀了自己的儿子,否则儿子怎么会莫名其妙死於男方家的棺材中,不但不肯偿还聘金,还要男方家人赔钱赔命。
若单纯是挖坟盗尸之案,县官当然可以判女方家人败诉,可问题是这女鬼闹得人尽皆知,而女方家的确死了个人,尸体也是在男方家的棺材里找出来的,再加上有人说这女鬼是报仇申冤,就因为男方家人逼迫,才被活埋至死,怨气冲天,说起来,这男方家也难逃人命官司,就让县官开始为难起来。
毕竟,他是个阳间的七品县令,还管不到女鬼身上,只能先派捕快去找证人,搜集证据,证实那新娘到底是暴毙后结阴亲还是活生生被家人和男方家活埋。
这证人好找,许多人都看着那新娘抱着公鸡上花轿,官府派人去带回的棺材里,也遍布抓痕,到处血迹斑斑,而那死去的儿子身上毫无伤痕,可见都是那女子留下的痕迹,可见她死前如何挣扎求生,却一点点陷入绝望之中,最终才会死不瞑目,化为厉鬼前去覆仇。
女方家人就开始说什么“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”的话,男方就一口咬定女方家人早就说女儿患有绝症,命不久矣,也是女方将新娘放入棺材,他们看到新娘昏迷,相信了女方父母的话,以为她死了,才让人钉上了棺材。
女方父母一听就急了,说要不是男方提出要死不要生,他们又怎么舍得女儿去死?明明是男方逼迫,也是他们亲手钉死了棺材,活埋了新娘,怎么能怪到他们头上?这人是活是死,放进棺材的时候还能看不出来?
双方开始互相推诿甩锅,都不肯承担害死新娘的罪名,说书人更是将两家争吵时的嘴脸学得惟妙惟肖,听得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义愤填膺,若是那两家人出现在这里,怕是当场就能被人们一人一口吐沫给喷死了。
当他们都在纠缠是谁害死了新娘时,慕容枫却轻轻再桌面上敲了敲手指,对着沈青叶轻声问道:“那鬼新娘,是不是没死?”
沈青叶一下子就笑了:“这听故事的时候,可不能剧透啊!更何况,这案子编成的故事,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呢。”
“不过,我的猜测,也跟你一样。”
“就听听那鬼新娘,是如何死而覆生的吧!”
本文接近完结了,估计更新到月底吧,写的不好,感觉也没多少人追读了,惭愧至极。
下本还没想好是开《从女巫到女王(基建)》还是《金榜题名(科举)》,大家可以到作者专栏看看,有喜欢的就麻烦留个预收,谢谢支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