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溪无比确信。
但呼叫数声后,段澜溪终於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,通过声控开灯,屋内仍没有两人的踪迹。
“黎沆芷?”段澜溪迟疑道。
终於,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被套里传出,曲瑉焰的嗓音极具特点,仅需一个字就能辨识。
“我真服了,保什么密,屁的,我才不听!搞笑,我这辈子都没听过其他人的话。”
对方果然要吓自己,段澜溪眯着眼睛想,报覆心肆意膨胀,准备反其道而行之,绕到后面吓对方。
只是...曲瑉焰的块头有这么小吗?
段澜溪比对着被褥鼓起的大小,疑问逐渐增多,将他的脑袋完全塞满。
直到某个毛茸茸的身影钻出,兔兔耳朵在空气中颤抖,望向段澜溪后又倏地竖起。
犹如从烤箱中新鲜出炉的糕点。
“焦糖?”段澜溪惊喜道,思绪卡了壳,原本踏出的步又收回,某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兔兔歪头,纯良的表情下,却是那副欠揍的嗓音。
“怎么?看见我走不动路了?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