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船的价格昂贵,段澜溪不是经常乘坐,他被困於星球上,无法触及宇宙,只能活在在日覆一日的生活中。
但…谁又不向往未知的美丽呢?
无数恒星点亮整个宇宙,绚丽的星云仿佛触手可及,而在世界的馈赠下,特殊型契约兽在里面遨游,飞船经过时,他们时不时探出脑袋。
就连曾经惧怕的异兽,也在光芒的点缀下,犹如披上外衣,在视野尽头一闪而过。
段澜溪:还行。
段澜溪:挺好的。
段澜溪:等会他来l‘;’
对话戛然而止,曲瑉焰手持皮鞭,倚靠在门口:“怎么?继续聊啊,来来啦,让我也看看呗。”
曲瑉焰又捂着脸,开怀大笑道:“哈哈,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於仁慈,让你这么放松?我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吗?”
段澜溪摇摇头,倒不如说更像是傻子,或是楞头青。
“那你什么意思,哦,说起来还没有实验过呢。”曲瑉焰拖着长音,他的威严一去不覆返,为了找回场地,专门给段澜溪安装一系列限制器。
脖子上的项圈可以操控,随着他后台的控制,段澜溪立刻倒下。
“呃,这是什么?”段澜溪艰难说道,他感到全身抽筋,仿佛有几十只毛毛虫爬来爬去,虽不致死,但是难以忍受。
“折磨人的小玩意,怎么样,喜欢不?”曲瑉焰蹲下身,戳了戳段澜溪的肚皮,把他翻了个面。
曲瑉焰拍着巴掌:“我可是绑架你的人,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了?从现在开始,你必须听我的话,无论是什么命令。”
男人的话语洋洋得意,无论两字咬重,显得有几分不怀好意。
段澜溪吞咽一声,警惕地望向对方,往后缩动。
“哈哈,对!就得这样!现在,伸手!”曲瑉焰昂首道,吼了一嗓子后,却将自己的手伸出,在段澜溪前方摊开。
段澜溪:?
曲瑉焰不耐烦地催促:“看着干什么,让你把爪子放我手上。”
“哦。”段澜溪闷闷不乐,不明白对方的用意。
“谁让你这么放了,知道契约兽怎么听从命令的吗,给我学着点!”曲瑉焰要求苛刻,一个动作练习数遍也不罢休,还非要段澜溪跪坐在地上。
明明是他提出肢体接触的要求,但又满脸嫌弃,不停嘟囔着:“我真服了,怎么还会和你这种人接触,等会我一定得洗手,啊啊啊,真受不了。”
段澜溪:这怕不是人格分裂。
他只能尽量满足对方的要求,被迫带上各种动物头套,模拟不同的叫声。
以及各类羞耻的动作,甚至被全部拍下。
“不错不错,真乖哈哈。”曲瑉焰的笑声从未停止过,除了凶人的时候。
若是段澜溪说错,他又会板着脸指责这都做不好,可惜不够威严,更像是开玩笑。
曲瑉焰摆摆手,完全不在意段澜溪是否回话,只要能给他个话筒,他便能演讲十天十夜。
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你的希望要来了,某人答应我的要求,绝对把你换走,你说我要不要骗骗他呢?”
“唔唔。”段澜溪疯狂摇头,他的嘴巴被塞住,无法说出完整的话。
若是说谁愿意并且会来救他,那一定是黎焱。
作为友人,他不希望对方上当受骗,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原因。
但曲瑉焰已经离开房间,感应门关闭,剩下阴险的笑声回荡在走廊。
“等...”段澜溪还在扭动,他的手臂也被捆起来,但没有勒出痕迹,顶多限制活动。
段澜溪蹦来蹦去,挣扎许久才从地上跳起来,想撞开眼前的大门。
一,二,三...
心里默默倒数后,段澜溪向前重装,只可惜大门被缩起来,他撞到金属上,感觉整个脑袋都在转圈,右臂更是失去知觉。
完蛋了,希望渺茫,他根本出不去,段澜溪长叹一声,感慨世界的残酷。
但在万念俱灰之际,感应门倏地敞开,段澜溪疑惑擡头,却不见一个人影。
难道是考验?
凭借他对曲瑉焰的认知,对方总喜欢花里胡哨的操作,类似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。
段澜溪疯狂晃动脑袋,用舌头抵住异物,终於把东西推出条缝:“有人吗?”
半晌,在空荡荡的大门处,几只熟悉的鼠鼠潜入进来,各个身穿特殊战斗服。
鼠鼠军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