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此刻正坐在对面和她一块用早膳。
这实在令她匪夷所思。
要知道,以往每次他为了那档子事过来,都是将她当做泄。欲工具一般,松快了以后翌日一大早便已看不着人影,更别谈还留下来和她一起用早膳。
想到这,温芙心里愈发不适。
这种不适,来自于她原本将自己与裴珩的关系分得很开,包括与他同房做那事也只是为了扮演好他妻子的这个身份,纯粹交差罢了,而今却感觉那条界限正在被他模糊。
她在潜意识中对这种变化感到些许不安和慌乱。
换言之,其实她并不希望他们之间的相处过于亲密,她希望只维持楚河汉界就好了。
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……
温芙心下惴惴,设想过无数可能。
她不由得望向他,可一眼看去,裴珩脸上并无任何表情,一如既往的一张冰块脸。
她突然又觉得自己想多了,并为自己竟冒出这个想法吓了一跳。
而正在进食的裴珩,也抬眸望了一眼对面为他舀汤布菜的妻。
他自昨日从伯府回来后,便对他的妻愈发满意了些。
原本他对她的了解只有温顺听话,性子沉闷这两个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