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杨止是真讶然。}E “连那位先太子的生辰八字都敢造假?”
不过回过头来想想,既然布局早早就已经开始,如此造假,便也不足为奇。
同时还印证了一件事,那位伴随先帝半生的洛神皇后,太过深谋远虑,连这一点都能想到。
沈仙佑回想着,说道:“前些天我就已经这么做了,拘过来的神魂,只是一个游魂,生前还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庄稼汉,只是年岁和沈平川一样。”
“啊……原来如此,怪不得圣上会让林月夜大费周章的办案呢。”杨止恍然大悟,也有些失落。
沈仙佑却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失落的,不就说明《生死经》确实具有被规避的可能?我已经把这个情况知会给玄都观的那些道士们了,想来他们开创出更高明的手段,也在这一阵子。”
“还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啊,处处有收获。”杨止说。
“说的没错,咱们正处于势头高峰,只要我不犯病,别说沈平川在鼓捣什么阴谋,就算他堂堂正正地以天神姿态下凡,照样能把他挫骨扬灰!”
挫骨扬灰的前提是,得找到!
杨止忽然一笑。
“让儿媳妇去对付公公,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”
沈仙佑知道,她是想说,林月夜会有临阵倒戈的可能。*k^u¨a?i\d,u\b′o?o/k..,c?o¨m+
毕竟这娘们也服用了长生药,一身蛊道手段,不可谓不棘手。
沈仙佑摇了摇头,笑容淡然。
“我接触的大部分女人,都是苦命出身,林月夜也不例外,虽说她生长在侯爵之家,但那并非真正的成长,她的成长是在接触蛊道过后。”
“你也应该明白,一位蛊师走到一定境界,那就说明她已经经历过千啃万咬之痛。”
“除了她的女儿,她也会想自己,如果说是沈平川或者沈辰阳醒掌天下权,别说她只生了个女儿,就算生了儿子,会把她当做儿媳?”
细想沈平川和沈辰阳这对父子。
后者自然无需言喻,毕竟干的事都尽在人心,前者生前确为仁德之君,但其中的冤屈和不公,被那副伟光正的太子形象掩盖的淋漓尽致。
简而言之,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,即可完美诠释他们。
固然眼前的男人也有类似的行径,但起码有一点,不管是对邪魔歪道,还是正道清流,皆一视同仁,只要有用,只要听话,那就够了。
林月夜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。
正是因此,才会放弃与沈仙佑的明争暗斗,否则不管斗赢斗输,都是为他人做嫁衣。
杨止还是感觉,单靠人性,依旧不靠谱。*5*k?a_n+s¨h¢u~.^c?o^m~
沈仙佑便展露出一颗蛊虫。
杨止疑惑道:“圣上,你不是讨厌虫子吗?”
“之前,我在林月夜身上种下过禁制,利用吞天诀学会了她的一些蛊虫手段,此蛊被蛊师们称作性命蛊,只要捏死这只蛊虫,林月夜也就必死。”沈仙佑说。
“如此一来,最为靠谱。”
看着杨止脸上的笑意,沈仙佑冷不丁地说道:“我感觉,应该在你身上也用一下类似的手段。”
“圣上,您想提防我?”杨止眼眸微微一凝。
“不止一个人这么劝我。”
“都有谁?”
“你觉得我会说?”
“好吧。”
杨止释怀一笑,玉指解开腰带,原本修身的官袍变得宽松无比,也渐渐从肩头滑落,随后只见她坦然道:“如此一来,圣上放心,她们也放心!”
……
蜀州,武侯府。
凡来武侯府的权贵,都会去武侯祠前祭拜,但在大玄,武侯更像是一个虚构人物,但目前朝廷史官进行研究过后,侧重于武侯是万年以前的南瞻部洲之人。
但不管是哪里生人,其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的信念,已令天下生灵无不拜服!
林月夜敬拜过后,转头看向身侧的地方官,抖了抖身上大红官袍的灰尘。
“林大人,当初那场地动说来也奇妙,武侯府大部分地方都是山崩地裂,唯有这座武侯祠屹立不倒,据说是人心香火所致。”
林月夜喃喃道:“这便是真圣人。”
她又转而言道:“行了,走吧,阴谋之说不要在此地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