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象清尊的地位在南胤人中还是比较高的,至少比同是托孤重臣之后的金满堂和玉楼春有威望多了。_小_说*宅· `追¢最.新?章′节¨他环顾四周,发现现在这种情况,恐怕得他来出这个头了。
他向前一步,拱手做礼,正待开口,李莲花抬手制止住他:“四象清尊稍待,等会儿人齐了再说,我懒得重复。”
他一怔,果然听见有动静自山庄大门口方向传来。他不动声色的又退了回去,轻轻的拍了拍身边妻子伸过来的手,示意她别担心。
是啊,有什么好担心的呢,无非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了。是放是杀不就是李相夷一句话的事,难道还由得了自己吗。
如今自己四人,连泉到现在没出现,想必是死了,至于是不是死在李相夷手上还真不好说,不过想来一多半都是李相夷出手,毕竟他也曾是天下第三,即使受伤,寻常人也奈何不得他。
玉楼春那样子,一看就跟自己差不多,沦为了阶下囚,不,应该比自己更惨,都跟下地的老农没什么区别了,乍一看之下险些没认出来。
只有金满堂,这人倒也见机得快,早早的投效,如今活得是最滋润的一个,连他那家传的树人症听说都治得差不多了。
只是周围人太多了,指不定就是监视众人的,也没敢跟他打听一下情况。.k·a¨n¢s·h¨u_j*u+n/.*n+e?t\他恐怕是这些人里面最清楚情况的一个了。
不过看到李相夷出现他就松了一口气,李相夷向来不屑于做藏头露尾之事,他要什么都是直来直去的要求,因为他有这个实力,倒也不必担心他笑里藏刀。
不一会儿,一群人被押了进来。在押进来以后,身上绑着的绳索就被押解开,押解之人带着解下来的绳索退了出去,远远的守在外面。
被押进来的这些人有很多跟原先就在屋里的人都认识,他们都是南胤各个有些实力的头头。有昔日各大部落的头领,有南胤宗亲之后,也有南胤重臣之后。几乎所有南胤势力的领头人都被一网打尽,带到了这里。
四象清尊相信,那些没被带来的,应该不是没有被找到,而是都重新学习做人去了。李相夷从骨子里跟尊上一样,都是唯我独尊,容不得别人违逆的性子,若是他混魔道,跟尊上两人谁杀人更多些真不好说。
见人都到齐了,李莲花缓缓开了口:“今日召你们来,是因为你们都是南胤遗民中比较有话语权的。”
“南胤灭国已近百年,大熙与南胤逐渐融合,不分彼此。然而近些年来,南胤人活动日益频繁猖獗,屡有大事发生,这后面皆是尔等的野心。”
“如今国泰民安,政治清明,人民安居乐业,我十分喜欢现在这个样子。+小,说§宅μ? D?[更#^新1′·最ˉ@?全?+%”
“所以,如果有人要挑起事端,引起纷争,甚至挑起战乱,破坏这份宁静,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,取尔等性命。”
“今日,不是与尔等商量,是知会。”
“不听号令者,杀无赦!”
“阳奉阴违者,杀无赦!”
后来被押进来的这些,原本被抓就一肚子火,一进门就听到这些,哪里忍得,他们自认为自己被抓,不过是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,没反应过来而已,若是说真实实力,未必就比谁差了。
何况这么多人的势力合在一起,就差不多是当年整个南胤了。这坐着说话的年轻人以为他是谁啊,真是癞蛤蟆打哈欠,好大的口气。他手里纵然有些人手,能跟整个南胤抗衡吗?
就有人不满的冷笑着说:“小子好狂的口气,莫非你认为出其不意的把我们抓了来,就可以命令我等做事了?实告诉你,若不是要看你们到底要做什么,你那些手下早就死得渣都不剩了。”
李莲花含笑稳坐,这时候哪需要他来打这个嘴仗,金满堂站出来斥道:“放肆,怎可对主上无礼!”
那些人早见金满堂站在一边,但拿不准他是为什么会在这里,是否跟自己一样被绑来的。
要说四名托孤重臣之后,就金满堂在南胤人中认识的最多,其他几家坐拥巨额财富,便专心修炼自己的功夫,或过自己的奢靡小日子。只金家,因着那要命的树人症,只得将满腔热情倾注到挣钱上面去,跟南胤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