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了一样,连墙上都被他画上了内心的渴望。
求而不得,求而不得,克莱斐尔不明白为何内心的欲望如此浓烈。他想放弃,不想继续了,挣紮在这里仿佛深陷泥潭,痛苦与窒息轮番上演。
放弃吧,放弃吧,为什麽做不到。
克莱斐尔躺在地上,好像又见到桑灼了。她没有去参加订婚宴,她穿着漂亮圣洁的婚纱走到了他面前。
她唤他:“斐尔。”
“斐尔,你怎麽躺在这里啊,要去床上睡的。”桑灼坐了下来,洁白的婚纱洒在他身旁,她温柔地轻声地对他说,“地上会着凉,着凉会感冒,感冒全身都会疼。”
“听话,去床上好不好?”她捉住他的手,点了点他的指尖,“颜料沾得到处都是,洗一洗就睡觉啦。”
克莱斐尔看着她,倏然就落了泪,泪水滚落眼角,他想伸手抚上她面庞,又害怕一切都是幻想都只是他的想象。
再多一点,再多说一点,说什麽都好,不要安静下来,安静了会消失的。
“斐尔,”桑灼听话地说起话来,她跟他讲,其实她有注意到他的,“在你看我的时候,我故意不看你,只是担忧看了你,你就害羞得不敢继续看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