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得很艰难,很狼狈,他垂下眸那一瞬没有看你,只是凝视着你手指上的戒指,很大很漂亮的一颗,可惜再漂亮也不被喜欢。
就像他一样。
“桑灼,”亚尔弗道,“我不会跟你说什麽喜欢或者爱,我只会找个借口,比如想找你当手模,比如其他的乱七八糟的理由。你以为我要跟你说什麽?”
亚尔弗擡起头笑得明媚:“跟你说喜欢吗?”
“不,”亚尔弗摇头,“喜欢在你这里一文不值,你对这枚戒指还能有点同情,希望它被我收回来而不是扔垃圾桶里,对我,你除了厌恶还能给我什麽。”
“你放心,”他说,“我也同样厌恶你。厌恶到了骨子里,每日每夜厌到梦中都是你,阴魂不散,纠缠不休,这份恨并不比你给我的浅。”
“桑灼,”亚尔弗笑,“这就是我对你唯一的情感。你千万不要误会了。”
亚尔弗站了起来,松开了手:“这枚戒指,你要扔就扔,不必告知我。”
他笑得嚣张又肆意:“又不是什麽值钱玩意儿,丢了就丢了。”
亚尔弗转身离开了,他背对着你摆了摆手,很从容地说完了告别的话:“走啦,你继续睡,我不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