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宜斯走近蹲了下来,他抚上你的手臂安抚你:“别怕,我们把药吃了就休息,没事的。”
他的手指修长,薄薄的皮肉裹着纤骨,肤色白骨节处却呈淡淡的橘粉色,似乎一捏就要起红痕,不像是医生的手,倒很能勾起人心底里不可说的欲念。
你趴在床上,看不见他手的涩玉,但那份指尖的微凉却如星点落到你的手臂上,有些痒。
你擡起头,声音软软的,微微湿闷:“不想吃药了。”
柏宜斯的手缓缓移到了你的头上,他摸了摸,温柔地说:“再试试。”
此刻的温柔,不再是他僞装出来的假面,他真心实意,你太弱了,若是稍微强硬些,他怕你都会哭出来。
本就身体不舒服,再哭眼睛也会不舒服的。这双比星辰还惑人的眼,怎麽可以红肿得如晚霞,余光将尽的悲哀里,他担心克制不住吻上你。
克莱斐尔吻过你,亚尔弗也吻过,大哥自不必说,只有他,在你沉睡的时候,只偷情一样亲吻了你的手心、手背、手腕……不能咬,你会在疼痛中醒来,用看怪物似的目光惊慌地望向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