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个时候,客房的门毫无预兆地打开了。
脸颊薄红、额头微汗的你擡头望去,柔弱而欲求地落入了柏宜斯的眼中。
此时已是傍晚,午睡的你窗帘自是合拢,夕阳的霞光微微透进来,昏黄而晕红。
你趴在床上,及腰的乌发浓密顺柔,散在你的腰间、手臂,有几缕垂怜身下的床单;额角微汗,润湿的乌发显现出一种诱人的色泽,黑珍珠似的引人触碰、遐想;你擡起头时,唇瓣微张,似是被人亵玩似的拨弄开了,而非只是口渴。
柏宜斯没有想到你在这里。他以为你会在大哥的八楼。
他怀揣着不可说的心思,踏入这间你曾睡过的客房,可他没有想到,你就这样睡在他面前的床上,以一副娇柔暧昧的姿态,擡起头望着他。
他的心似是被捏了一下,那些曾经妄想的改造你的心思,偷偷的亲吻你的欲念,洪水一样冲刷而来。他靠在门上,吞咽了下,喉咙上下轻动。
你望见是他,不舒服的你正好需要一个医生,你没去想他为什麽要走进这间屋子,你只是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