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养,就会死。死得凄惨又可惜。
你既无法当好一个将军的妻子,又不能乖乖做一个妹妹。
难道把你切成六份,才能满足所有人。
克莱斐尔已经占据了你的唇,那你能给柏宜斯什麽?
说啊,他站在门後问你。
柏宜斯走进病房的时候,克莱斐尔已经离开你的唇瓣。
他问克莱斐尔:“你的头发怎麽湿了。”
克莱斐尔说下了雨。
柏宜斯温和地笑:“你还是改不了淋雨的怪癖啊。”
克莱斐尔没有回答。
柏宜斯说:“我可以给七弟推荐一个心理医生。大哥太忙,无法关照每个弟弟。现在桑灼又加入咱们家,更是管不到你了。”
“别怕啊,心理疾病很正常的,吃点药就好了。”他拍了拍克莱斐尔的肩,“真是湿透了,会感冒的。可别像桑灼那样,躺在那里跟屍体一样,瞧着怪可怜的。”
克莱斐尔退後一步,躲开柏宜斯的手。他只是孤僻,不是傻。三哥明显在阴阳怪气。
克莱斐尔看向柏宜斯,却看不出他温和的笑与眼神里,到底潜藏了什麽。
柏宜斯笑:“七弟真聪明。你吻她,我看到了。”
“没关系,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”柏宜斯进来的时候,把病床旁的帘子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