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陛下是什么意思?请陛下明示。”舒白句句带着敬语,语气却含着调侃和轻视。
虞策之眼神阴郁,想法难以琢磨。
舒白平静地等着他的回答。
不知过了多久,虞策之倾身,脑袋虚虚搭在她的肩颈处,能看见凸起青筋的手臂覆上舒白的手臂,在她的默许下和她十指相扣,引着她去抚摸他瘦削的脊背,一直到凹陷的腰窝。
舒白顺势捏了把他的软肉,手又绕回前面,扬起眉梢笑道:“那银簪怎的还在,陛下不是说会自己取下来吗?”
虞策之呼吸急促,恶狠狠咬住他的发丝,冷着脸道:“我不是陛下。”
舒白挑起眉梢,等着他的下文。
虞策之垂眸,侧过脸认真地吻了下她的脸颊,欲盖弥彰,“我是阿拾。”
虞策之骄傲执拗,有帝王的尊严和坚持,但谢拾不是。
谢拾只是舒白的谋士。
第74章 舒白偶尔也会觉得虞策之不像是帝王,更像是吸食人精气的妖怪,一旦被……
舒白偶尔也会觉得虞策之不像是帝王, 更像是吸食人精气的妖怪,一旦被缠上,就很难全身而退。
太阳西斜, 昏黄的光隔着窗户纸打了进来, 径直照在虞策之脸上。
虞策之眯了眯眼睛,脸上带着餍足表情,他扭过头去, 亲了亲舒白的脖颈。
舒白不喜欢把脆弱的脖子暴露在别人的唇齿旁, 于是揪住他的头发, 逼迫他将脑袋扭回去。
“老实点,别乱动。”她拍了拍弹性十足的桃子,语气警告。
虞策之呼吸紊乱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驯的轻哼,没有说话。
舒白几乎整个人趴在他结实的背部, 他浑身都烫的厉害,从她的视角看去,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根, 青筋虬结交错的手臂。
半晌过后,天色一点点暗下来, 隐约能听见外面嗖嗖地风声。
舒白俯身, 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尖,懒洋洋地说:“你在这里折腾一天,不怕耽误政务?”
虞策之得到她的允许,转过身, 换了个姿势将她搂入怀里。
“暗部中有专门的人负责监察百官, 重要的事情他们自会递密函呈到我面前,琐碎的奏折一时不看也出不了乱子。”虞策之道。
“陛下是在为自己的白日宣.淫找借口?”
虞策之抿了抿唇, 淡声道:“不是白日宣.淫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舒白把玩着他一缕柔软的青丝,漫不经心问。
“我在* 帮夫人暖.床。”虞策之理直气壮。
“把床都暖脏了也叫暖.床。”舒白嗤笑一声,无情地戳破他的谎言。
餍足的虞策之脾气格外好,他啃了啃舒白的肩膀,直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牙印才作罢。
两人肌肤相贴,舒白身上也逐渐有了些温度,不再像尸体一样冰冷。
身体上的疼痛得到缓解,舒白对虞策之明显多了几分纵容。
虞策之感受着两人间静谧的氛围,心弦微动,他忽地说:“我不想看那些破奏折。”
舒白眉眼微抬,闲闲看向他。
虞策之对上她的视线,心跳微微有些加速,有些担心她会看穿自己接下来拙劣的谎言。
他停顿片刻,低声道:“我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。”
舒白眯起眼睛。
因为说谎,虞策之避开舒白的视线,有些强硬地将头搭在她牙印未退的肩膀处,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。
“朝臣们总是上奏折,逼我纳妃立后,我不想看那些东西。”他道。
这话自然是假的。
作为扳倒江音的新任掌权者,虞策之在近两年的时间里,秉雷霆之势,继续施行江音的诸多政策,进一步打压世家,扶持自己的心腹,朝臣们对他十分畏惧。
寒门出生的臣子大多谨慎,不敢在帝王的私事上指手画脚;世家龟缩都来不及,更不敢做出头鸟,生怕被虞策之揪出把柄处置了。
虞策之胡编乱造一通,故作委屈地说:“我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们。”
舒白眯起眼睛,倏地狠狠揪住他的头发,语气有些冷,“你想怎么样。”
虞策之眨下眼睛,隐约觉得事情的发展和想象中不太一样。
他瞳孔晃动,正思索着措辞的时候,舒白却有些不耐烦了。
她从他身上坐起身,整个人横跨在他结实分明的腹肌上。
舒白睨着他,居高临下道:“陛下说了这么多,是想纳妃,还是立后。”
虞策之张了张嘴,正要回答,却被舒白掐住下巴。
舒白打量着皇帝那张令她分外喜爱的面容,淡声陈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