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夫人。”
然而殿内空荡荡的,自己只要脱下衣衫,便在舒白面前一览无余。
他挣扎半晌,不得不选择妥协,“夫人去外面等我一会儿。”
“怎么,终于让我出门了?”
虞策之表情挣扎,视线落在舒白身上时,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里。
舒白见他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,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既然身体好了,明日便该正常上朝,这么舍不得我,难道上朝也要我陪你去?”
虞策之忽然来了精神,期盼地说:“夫人愿意陪我去上朝吗?”
舒白眯起眼睛,再次抬起他的下颌,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“以何身份,魅惑君上的妖女?”
虞策之对上她的视线,抿了下唇,忽然从床上直起身,改坐为跪,和舒白尽可能的平视。
“只要夫人答应永远不离开我,明日我就可以令礼部立后。”他神色认真,悄悄握住舒白另一只垂落身侧的手。
“做你的皇后,然后永远被你困于宫中,此后喜怒哀乐皆因你决定?今日陪你玩深情的游戏,明日被你困死深宫?”舒白语气冷淡,暗藏厌恶。
虞策之听了舒白的话,有些受伤,他执拗地说:“夫人还是不喜欢我,所以永远也不愿意信任我。”
舒白凝视他,没说话。
即便寂静无言,虞策之也从舒白身上得到了答案。
他表情有些狰狞,咬着牙,看上去如被激怒的困兽。
两人对视半晌,最后却是虞策之默默地扭过头,侧过身,低声道:“夫人既然不喜欢我,想出去便出去,我还能真拿个链子拴着夫人吗。”
舒白冷眼看他少倾,把手从他手里抽出,转身就向殿外走。
虞策之听到脚步声,霎时又看向舒白,却只看见她离去的背影,不由捏紧了拳头,眼眶通红。
他扔掉药罐,将脑袋埋入被褥里,身体微微起伏着,等听见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,整个人都蜷缩起来,手臂死死盖在眼眶上面,加之他衣衫半褪,活像是受到了欺负一般。
另一边,舒白快步走出紫辰殿,步下阶梯,一路上无人阻拦。
虽然和虞策之不欢而散,但好在顺利走出了紫辰殿。
舒白闲逛半个时辰,走到空旷处把一直跟着她的暗卫揪了一个出来。
她让暗卫指路,带她去找陆逢年和游左。
进宫时她刻意嘱托竹辞,让她安顿好两人,她要随时能见到,竹辞果然把陆逢年两人安顿在一处偏僻的宫殿。
舒白抵达时,陆逢年正在空旷草地上练剑,这处宫室显然是临时收拾出来的,墙角处杂草茂盛,造景的溪水干涸,只有一座小桥架在上面。
游左则无所事事蹲在树下,托着腮看地上的虫蚁。
两人看见舒白,皆是一喜,游左的喜色甚至溢于言表。
他快步跑到舒白面前,“你终于来了,我还以为你把我们两个忘了。”
陆逢年挽了个剑花,抱剑立在稍远的地方,目光也落在舒白身上,有些不自在地问:“皇帝没对你怎么样吧。”
“不用担心我。”舒白对上陆逢年的目光,安抚地笑了笑,转而问,“这几日你们两个过得怎么样。”
“还不错,至少比起我从前那些同僚来讲,我已经在过神仙日子了。”游左耸了耸肩。
舒白再次看向陆逢年,见他虽然没说什么,但身体不像之前瘦弱,稍稍放心。
“江音那些死士都被抓起来了?”舒白问。
“抓了一半吧,有些聪明的都躲在暗处,不过厉害的死士每个月都要吃那种药,距离下次服药还有半个月,半个月之后,那些躲在外面的也不成气候了。”
游左说完,表情有些紧张,“舒白,你不会让我死吧。”
舒白挑眉:“干嘛这么说。”
“那些药,都是楼涯管着,他现在被抓了,药肯定也被收缴了,如果不及时吃药,我的小命……”游走小声提醒。
“调符和药,江音的死士优先听哪个?”舒白问。
“当然是调符,江音训练出的死士都很呆的,他们大多不在乎性命,只有对调符的忠诚,不过调符里有个小暗格,里面放着江音那种药的解药。”游左苍蝇搓手,双眼盈满期待。
“哦?”舒白挑眉,装作没看懂游左的暗示,她又问:“怎么用调符召唤那些流窜在外的死士。”
游左见舒白没有给他解药的意思,心情失落,闷闷道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也没用过那东西,不过调符能发出声音,附近的死士都听从声音的召唤,至于怎么发出,应该只有楼涯和江音知道。”
舒白微微蹙眉,陷入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