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适都来自于她喂给他的药。
陆逢年咬了咬牙,再次尝试站起,这次他拼尽全力,好不容易起身,脸上大汗淋漓,身上挂着的衣衫也被浸湿。
他赤着脚艰难走了两步,手死死扶着墙,总算没有再次跌倒。
舒白见他能走,松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