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他瞄了一眼曹甜甜,“跟你开个玩笑吗?”
曹甜甜:“……”
她深吸一口气,转而对着萧振东展颜一笑,“你等着哦,千万别落我手里了,不然的话,老娘能折腾到你喊我姑奶奶。”
萧振东没在怕的,说白了,曹甜甜这人吧,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。
她觉着的,是周密、严谨的计划,可能放在萧振东这儿,跟小孩子过家家,也没啥区别。
“好的,”他认真的,“那我等着你来收拾我。”
曹甜甜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了,警惕的,“不是,你这啥态度啊,我咋感觉你这人,就没憋着啥好屁呢。”
“我一直都是不憋好屁的。”
扯完了犊子,萧振东就打算撤退了,“得了,曹叔,这俩人,我给你留着了啊,咋处理,就看您的。”
“好,”曹得虎看见萧振东,就觉着头疼,“你还是赶紧走吧,我现在瞅见你,就觉着脑瓜子嗡嗡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,”萧振东欢快摆手,“得了,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我 !”
曹甜甜忙不迭跟上,“我也要去。”
“走走走,”萧振东催促道:‘“那一块走。”
田淑芬追在后头,扯着嗓子喊,“死丫头,玩归玩,闹归闹,别忘了回家吃饭,家里都等着你呢!”
曹甜甜欢快的辫子在空中一甩一甩的,直悠哒,“知道啦!”
“知道了,就回来吃饭!”
偶尔一次在人家吃饭,没啥,可这都马上结婚了,天天混在毓家,也不是个事儿。.三?叶-屋? ^更-新?最,全,
看着俩人的身影走远了,田淑芬转过头就开始催促曹得虎,“不是我说,你说这婚期,是不是定的太远了?
哎哟,我想到毓湖那工作性质,我这心里,都心惊胆战的,直发虚。”
曹得虎:“?”
平心而论,感觉自家老婆子,现在想起来说这个,简直是扯淡。
“不是,”他歪着头,打算跟老婆子,好好理论理论,“结婚证都扯了,马上到婚期了。
你现在跟我说,你想到你女婿的工作性质,心里头发虚。
咋滴?你是头一天知道,你女婿是干这一行的?现在发虚,你早干啥去了?
你这么做,不就是霍霍人家正儿八经的孩子吗?”
田淑芬懵逼了,她也没想到,自己就是随口一说,居然会引的自家老头子,噼里啪啦给自己一顿训。
“不是,你个死老头子,怎么跟老娘说话呢?再说了,我想表达的,是这个意思吗?你就瞎掰掰。”
田淑芬来了火气,叉着腰,跟曹得虎争执起来了,“你好好跟我说。”
“说啥说,一把年纪了,嘴巴是一点把门的,都没有。”
曹得虎无语的,“再说了,毓湖的工作性质咋了?我觉得挺好,但凡,他不是干这一行的,我还不放心把咱们家这个丧狼似的闺女,交给他呢。”
曹甜甜,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降服的住的。
“蠢货!”
田淑芬被气个半死,“你真是个十足的大蠢货,老娘说的,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嗯?”
曹得虎打了个愣,“啥意思?”
“我压根就不是嫌弃毓湖的工作性质,只是想着迟则生变。
毓湖啊,他这个,保不齐啥时候就来个任务,你说上头有调令,一旦来了任务,是结婚重要,还是军令重要?”
得。
这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。
而且,答案肯定是固定的。
这种紧要关头,必须得舍小家,为大家。
别说是正在结婚了,洞房洞一半,都得暂停一切,裤子一穿,出发!
看着呆滞的曹得虎,田淑芬叉着腰,几乎要把他喷成狗屎,“你说吧,就现在这个情况。
真遇见了,真摊上了,他能不回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