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片神秘而又充满未知的地域,弥撒莲步轻移,缓缓靠近任凭生,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玩味。
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,轻声调侃道:“你想不想人家啊?”
那声音轻柔婉转,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,丝丝缕缕地钻进任凭生的耳中。
任凭生微微皱眉,下意识地摆了摆头,试图驱散那萦绕在心头的异样感觉。
他警惕地看着弥撒,心中暗自思忖:这魅魔果然危险,三言两语间似乎便能扰乱人的心智。
“你就是觅光之湖镇压着的人?”他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戒备。
“对啊,人家好寂寞的呢,想要你和人家说说话都不行。人家好难过啊。”
弥撒故作哀怨地说道,她的身姿摇曳生姿,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魅力,仿佛在向任凭生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可怜与无助。
然而,任凭生却清楚地知道,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,在那迷人的表象之下,隐藏着一颗危险而又贪婪的心。
任凭生再次摆头,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神在弥撒的言语和举止间开始有了些许动摇,一种无形的力量似乎在悄然拉扯着他的理智。
“这个老女人怎么一种随时都能控制我心神一样,不能与她太近。”
他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,同时努力凝聚起自己的意志力,试图抵御弥撒的魅惑。
他深知,一旦被这魅魔掌控了心神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曾经听闻的关于魅魔的种种传说,那些被魅魔迷惑的人,最终都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,灵魂被黑暗吞噬,成为了魅魔的傀儡。
他绝不能让自己成为那样的悲剧。
弥撒见任凭生不为所动,心中微微有些恼怒,但她并未就此放弃。
她莲步轻挪,缓缓绕着任凭生踱步,身上散发的香气愈发浓郁,那香气如同无形的触手,试图缠绕上任凭生的感官。
“你为何如此冷漠?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吗?”
她的声音愈发轻柔,仿佛是从遥远的梦境中传来的呢喃。
任凭生紧闭双唇,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。
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内心深处,回想起自己的仇恨与使命,父亲的冤死、自己所遭受的苦难,这一切都如同坚固的堡垒,守护着他的心智。
他在心中不断地默念着:“我不能被她迷惑,我要为父亲报仇,我要探寻真相。”
弥撒见任凭生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内心防线,决定改变策略。
她停下脚步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,瞬间收起了那楚楚可怜的伪装。
“哼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既然你如此不识趣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她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尖锐,仿佛一把利刃,划破了之前那虚假的温柔表象。
说罢,弥撒双手舞动,口中念念有词。
一股黑色的烟雾从她的掌心涌出,迅速弥漫开来,将任凭生笼罩其中。
烟雾中,隐隐传来各种恐怖的声音,有尖锐的呼啸声、凄惨的哭喊声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咆哮。
任凭生身处烟雾之中,只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,那压力如同一座大山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他的眼前出现了各种恐怖的幻象,有面目狰狞的恶魔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,有自己最害怕的场景不断重现。
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,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,他知道,这一切都是弥撒的幻术,只要自己坚守住内心,就一定能够破局。
他紧闭双眼,集中全部的精神力,调动体内的冰系异能。
他在心中想象着一股寒冷的力量从自己的心底涌起,如同汹涌的潮水,将周围的黑暗与恐惧全部驱散。
渐渐地,他的身体周围泛起一层淡淡的蓝光,那蓝光如同一道屏障,抵御着黑色烟雾的侵袭。
弥撒见任凭生竟然能够在自己的幻术攻击下逐渐稳住阵脚,心中不禁有些惊讶。
她加大了魔力的输出,黑色烟雾变得更加浓稠,恐怖的幻象也愈发逼真。
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坚持多久。”她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任凭生感受到了弥撒的攻击愈发猛烈,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。
他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:“这是对我的考验,我不能失败。”
他开始回忆起自己在与潇白茗战斗以及在森林中历练时所积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