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发生的事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洛温问道。
布兰迪仍旧沉默。
他像一池无人照拂的池塘,疲乏而混沌。
洛温没指望着他能回答,想着可能是赶路太累,拍了拍旁边的座位, 想让这位坐下休息会儿。
她伸出手去拉布兰迪的袖子, 触感却一片濡湿。
洛温愣了下,收回手,就见指尖被染上了抹红色。
“布兰迪?”她视线落在地板上。
这家医院或许是来的人太少,又大多只待在病床上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