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激灵。这位昨晚在梦里发现日记本里的内容后,把他的头拧下当插花用,血腥暴力之极。
苦中作乐的是,他当即便意识到这是个梦。
布兰迪的品味不会这么差。
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半分乔斯·费舍尔梦境的恐怖,他醒来时脖子隐隐作痛,下来吃饭时,甚至不敢看一眼走廊上的空花瓶。
乔斯·费舍尔并不是坐以待毙的那种人,在第一次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