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湛的眼中似乎笼上了一层挥之不尽的哀愁,又似带了一丝羡慕和嫉妒。
“不!我不信!”我崩溃大叫,整个人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,“这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,我一个字都不相信!”反正现在我父王已经死了,我哥哥也已经死了,他想怎么说都死无对证。
他真以为,我还是十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姜漓吗?
“你父王早知你不信,所以提前给你留了遗诏。”萧湛像变戏法似的,从袖口掏出一封诏书递给我,他的呼吸却渐渐变得沉重,“孰是孰非,你一看便知。”
我知道,是药效开始发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