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过话未说完,姆拉克已阴恻恻地笑了:“杨教主误会了。墈书屋暁税徃 吾错内容”
“老朽此来,正是奉王爷之命,特地前来道贺。”
他拍了拍手,身后随从立刻抬上几个大红木箱。
箱盖掀开,珠光宝气顿时映得满堂生辉。
“王爷赠送黄金百两,明珠十斛,锦缎百匹,聊表心意。”
姆拉克皮笑肉不笑地抚着花白胡须,目光却越过杨过,如鹰隼般扫过满堂宾客。
最终他的目光重新定格在杨过脸上:“杨教主,老朽与公孙先生今日前来,既是贺喜,亦是有事相商。”
厅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。
郭靖眉头紧锁,黄药师眼中精光闪烁。
周伯通跳了起来,几步来到箱边:“喂,老家伙,你带来的东西干净吗!”
姆拉克不以为忤,反而笑容更盛:“王爷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,提高声音道:“王爷已纳公孙绿萼姑娘为王妃,今日特命老朽前来迎接王妃回归。”
“请杨教主将王妃交出,以免伤了和气。”
他话音刚落,身后的公孙止已上前一步,朗声道:“诸位英雄。”
“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,老夫有一事需向杨教主讨个公道!”
此言一出,满堂哗然。
众人皆是习武之人,谁都看得出这二人来者不善,偏偏选在婚宴之上发难,显然是故意要让杨过难堪。
郭靖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公孙先生,今日乃是孟珙的大喜之日。”
“有什么话不妨改日再谈,何必扰了这喜庆氛围?”
公孙止却置若罔闻,反而提高了声调:“郭大侠有所不知,此事关乎蒙古国体面。”
“更关乎我女儿绿萼的清白,片刻耽误不得!”
公孙绿萼脸色煞白,踉跄后退几步,被赵逸尘一把扶住。
“胡说八道!”陆无双一把扯下红盖头,怒目而视,“绿萼师妹何时成了你们王妃?”
公孙止却不理会陆无双,他猛地转向杨过,厉声喝道:“杨过,我家绿萼早已被王爷看中,收为侧妃,不日便要入府侍奉!”
“你却胆大包天,夜闯蒙古大营将她劫走,这分明是在挑衅蒙古国威,难道就不怕两国因此兵戎相见吗?”
这话如同平地惊雷,炸得满堂宾客目瞪口呆。
众人齐刷刷看向站在角落的公孙绿萼,只见她脸色煞白,浑身颤抖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屈辱与愤怒。
“爹!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 公孙绿萼气得浑身发抖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我何时成了忽必烈的侧妃?你怎能为了攀附权贵,如此污蔑女儿清白!”
姆拉克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卷锦帛,徐徐展开:“此乃王爷亲笔所书聘书,上有王爷印玺为证。”
“公孙先生作为父亲,也已应允这门亲事。”
公孙止适时上前一步,高声道:“萼儿,为父已为你觅得良缘,还不快到为父身边来?”
公孙绿萼浑身颤抖,眼中泪光闪烁:“爹!你怎能”
公孙止却露出痛心疾首之色:“萼儿,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!”
“王爷对我公孙家恩重如山,许你侧妃之位已是天大的荣宠,你怎可跟着杨过这等叛逆之徒,败坏门楣,惹怒王爷?”
“你 你简直无耻!” 公孙绿萼气得浑身发抖,若非身旁的赵逸尘及时扶住,险些站立不稳。0*0,小^说·网′ +追\最\新^章·节`
杨过脸色铁青,玄铁重剑虽未出鞘,周身却已散发出凛冽的寒意:“公孙止,你自己投靠蒙古,甘为鹰犬也就罢了!”
“竟敢当众污蔑绿萼,当真以为杨某不敢杀你?”
姆拉克适时开口,阴阳怪气道:“杨教主息怒。”
“此事说来也是公孙先生的不是,未曾提前告知杨教主,才闹出这般误会。”
“不过如今误会解开,还请杨教主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,将公孙侧妃交还,也好让她早日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