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杜婉云和好,她若是去说杜婉云的坏话,锦澜得怎么看她?
思来想去,荣王妃还是忍下了。
带着秘密回房间里入睡。
但是第二天夜里,她又忍不住在相同的时间去杜婉云院子外晃悠。
果不其然。
又看到了!
杜婉云又从秦贤的房间里出来了!
但她在廊下徘徊许久,还是忍下了。
她每晚都去看,每晚都能看到相同的一幕。
而江凝晚他们这边的进度也停滞不前。
秦贤迟迟没有发作,整天跟个没事人一样,白天还跟秦淮照一起练剑习武。
倒是张魁的武馆先开了起来。
有很多人去找张魁戒酒。
开张第一天,便收了三个戒酒的病人。
都是喝了很多年,病入膏肓的。
江凝晚也想研制解药,便整日待在武馆里,也见识了张魁的手段。
仍旧是用痛觉刺激人清醒。
清醒后靠毅力忍住。
但那些人的毅力显然不如他,即便清醒,也只能保持片刻。
最后只能用强硬的手段绑起来。
她在武馆观察了一天,傍晚张魁留她在武馆吃饭。
夕阳未落。
空旷的院子里,小桌上摆放着饭菜。
两人就着夕阳吃了起来。
张魁今天累够呛,刨了两大碗米饭。
“我发现,你说的办法是管用些,他们清醒后,反而能忍得住。”
“若是不清醒的状态,整个人跟疯了没区别。”
张魁点点头,“是啊,但这些人毅力真不怎么样,割一刀也只能管一会,我也不能一天割他们几十刀啊,这可是要出人命的。”
更何况真要这样割刀子,最后即便戒掉了酒,他也没法跟其家人交代满身的伤痕。
江凝晚想了想说:“有一种毒草,根茎和叶片都带刺,细细的毛刺,只要碰一下,就像是被虫子咬了,痛到发麻。”
“但不会留下什么伤口。”
“要不寻来试试?”
张魁眼眸一亮,“还有这种东西?江将军能弄些来吗?”
江凝晚点点头,“这毒草生长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,黎阳的山不少,明早我就山里找找。”
张魁连忙说:“我也去!山里的路我比你熟!”
回去之后,凌锦澜得知此事也打算一同前去。
第二天,天还没亮,三人便出发前往了附近的深山之中。
得知就他们三人,荣王妃急得不行。
催促起秦淮照:“淮照啊,锦澜都出门了,你快点换衣服跟她一起啊。”
“那深山里万一有猛兽怎么办?”
“他们就三个人,多危险啊。”